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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沈予桉望着这些人也是握了握拳头。

    这一群流民都是些老弱妇孺,一位得力的汉子都没有,瞧着就怪可怜的。

    扫了大伙一眼之后沈予桉问妇人道,“大娘,你们儿子呢?他们去哪了?为何不管你们任由你们出来流浪?

    “唉,不是他们不管我们~~”妇人重重叹了一口气,心酸地抹着眼泪,“朝廷征兵,但凡成年男子悉数被征兵走了~~'

    “还是去了天寒地冻的北方,在那样的酷寒之地谁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~~”老汉话未说完也哽咽了。

    在山洞里避了一会儿雨,这一群流民便往康安城去了。

    这群人走后没多久,溪水渐渐消退,沈予桉和纪寻上了马车进城。

    “衣裳都湿完了,叫你别下马车你非不听。“纪寻心疼地摸着沈予桉被水淋湿的背。

    “害,我哪有那么娇气?天也不算很冷。“沈予桉仰起俏脸,冲纪寻不以为然地一笑,不过话是这样说,却不由打了个寒战。

    “过来,夫君给你暖暖。”纪寻把沈予桉揽在怀里,靠着他宽大的胸膛,沈予桉觉得也没那么冷了。

    很快马车来到城门口,发现进城的流民排着长长的队。

    “这?哪来这么多的流民?“沈予桉惊诧极了,“当初闹蝗灾时都没有这么多的难民呢。”

    纪寻眉头也不由皱了皱。

    “这些流民全是些妇人老人和孩子,纵使征兵也总要留下些劳壮力吧?不可能只剩下老人和孩子。“

    “再说就算是驻军侵占了他们的房屋田地,那也不可能导致这么多的人无家可归,这个事情~~恐怕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。“

    “嗯嗯。“沈予桉使劲点头,”你说会不会是太子魏元德的阴谋?故意施行苛政让附近各州境的百姓无路可走,涌进灵州境找活路?“

    “有可能。”纪寻沉思着,“总之这一定不是正常情况。“

    说完担心地握紧沈予桉的手,“先回府,悠悠衣裳湿透了,这件事情还得慢慢调查。“

    “好。”沈予桉回答着,目光投向排队进城的流民,他们衣裳湿漉漉的,冻得瑟瑟发抖,也不知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。

    进了城之后,发现城里已经涌进来不少流民了,在街边或坐或卧,有些饿急了甚至直接抢吃的,让原本井然有序的城市陷入混乱。

    “唉呀,这春天的天说变就变,早上还大太阳的突然就下起了雨,早知道就该让你们带把伞的。”白大婶见沈予桉和纪寻淋了雨直打喷嚏,心疼得不得了。

    急匆匆给沈予桉找衣裳,沈予桉换好衣裳之后她便拿了干毛巾进屋,给她绞着湿头发。

    “我来吧。“纪寻换好衣裳进来了,接替了白大婶手里的活,一脸宠溺地拿毛巾擦试着沈予桉的湿发。

    “阿寻,你身上的毒,这两天差不多要解了吧?”沈予桉望着镜子里那张好看到令人心动的男子脸庞,俏脸不由红了红。

    “是啊。”纪寻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狐度,俯身在她颈间温柔地亲了亲,“所以就定在十日后,十里红妆迎娶你吧。'

    “呃~~听阿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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