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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沈予桉想了想,道,“要不给我父皇写信,听听他的意见?”

    在夏洛洛给景元帝下毒之事被挑破之前,景元帝对夏洛洛极为宠爱,所以沈予桉觉得还是征求一下景元帝的意见。

    若景元帝不舍得夏洛洛死,她也不可能违逆景元帝的意思。

    “好。”纪寻轻轻点了点头,认同了沈予桉的提议。

    当然,那个毒妇屡次三番想置自己与予桉于死地,纵使拿她千刀万剐犹不解恨。

    但若是景元帝开口留她一命,他也只能看在景元帝的面子上把夏洛洛送回大齐让景元帝来发落。

    说完夏洛洛的事,沈予桉想起魏轩元'。

    “魏轩元死了吧?”她其实最关心的还是这个,“这个恶魔实在太过可怕,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。’

    “不会出什么岔子的,他已经死了。”纪寻点头,“他被我打下悬崖,虽然并未找到尸首,但手下回来禀报说看到雪地里留下了被动物拖拽的的血迹,尸首应该是被狼叼走啃食了。“

    “他作恶多端,死有余辜!“”沈予桉神情放松了许多,顿了顿问纪寻道,“对了夫君,你可查到他的真实身份?他真的是'魏轩元'么?'

    纪寻沉默了,这个问题其实他不大想告诉沈予桉听。

    毕竟牵涉到'巫童'之说,如今齐恒帝虽然被他说服,但还是怕给予桉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压力。

    想了想,纪寻笑着亲了亲沈予桉的额头。

    “夫君也想抹掉他脸上的易容膏看看他的真面目,但他掉下悬崖了,失去了这个机会。

    “好吧。”沈予桉没追问,也没有起疑,“那阿芹和影子呢?他们大概要多久才能回来?”

    沈予桉知道纪寻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回京城的,故而阿芹和影子他们落在后面,也不知落在后面多远。

    纪寻把手轻轻放在沈予桉腹部,感受着里面孩子的活泼踢动,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。

    “他们带着个中毒的小师弟落在后头,明后天应该就能抵京。”

    “小师弟?中毒?怎么回事?”沈予桉的好奇心又被提了起来,“对了,“魏轩元'是在哪儿被阿寻打下悬崖的?“她对这个事情一无所知。

    “天罡山。”纪寻如实回答,“魏轩元'想把母蛊转移到他师傅身上,故而去了天罡山~他师傅是个好人,中毒的小师弟也是好人,故而夫君便救下了他们。“

    别的纪寻并没有透露,若说多了那么二十多年前东宫那场火灾,双生胎必有一巫童之说岂不全部泄露了?

    纪寻虽然说得模模糊糊,但沈予桉知道'魏轩元的为人,小师弟身上的毒一定是“魏轩元’下的,并且没有解药,故而阿寻才会让阿芹带着小师弟进京。

    想到这里不由咬了咬牙。

    “这个恶魔,对师傅和师弟都如此狠辣,还真是个禽兽。”

    纪寻默默点头,也没再多说什么。殿外大雪簌簌,殿内却暖意融融。

    沈予桉随口问了几句大丽使臣之事,听了纪寻完美的解决方法之后,便安心地依偎在自家夫君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沉沉睡去。

  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纪寻便起床了。

    沈予桉在床上躺久了不舒服,也跟着一道起了床。

    穿好衣裳洗漱完毕,廖嬷嬷就端着丰盛的早膳进来了,依旧有一道鲜美的鲫鱼汤。

    “嬷嬷好手艺,都要超过我家予桉了。“纪寻把沈予桉喝剩的一大碗鲫鱼汤喝下肚后,打着饱嗝夸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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