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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予桉姐你别急,那个歹徒又没长翅膀还能飞到天上去了不成?阿寻姐夫今天一定会有好消息带回来的。“

   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纪寻回来了。

    阿芹看到纪寻进来便躬身退了出去。

    沈予桉望着纪寻,见他手里并未见抱孩子顿时两眼一黑,无力地倒向床上。

    纪寻急忙掠过来一把将她紧紧搂住。

    “予桉对不起,都是夫君的错。”他的声音哽咽了。

    这段时间没人知道他有多煎熬,予桉因他差点送命,孩子也被人掳走下落不明,他担心焦急又内疚自责,整个人近乎疯狂。

    是他,是他识人不清竟安排了那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在悠然宫,导致今日这一切。是他对自己的暗卫组织太过信任,以为那个里面不可能会出现判徒,他失策了。沈予桉一想到才一个月大就被人掳走的儿子,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
    半晌虚弱道:“阿寻,你为何不去追?为何?”

    纪寻的心又似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,无力地解释道:“当时我抱着两个孩子,你又流血昏迷,实在分身乏术。“

    沈予桉沉默了,当时的确是这么个情况,这一点的确不能埋怨他。但一想到红玉,沈予桉的心情就再次沉到了谷底。

    这个女人是阿寻带进悠然宫的,他又是怎么招惹了她?导致她那般疯狂地要置自己和孩子于死地?

    想到这些沈予桉的心又凉了凉,淡淡道:“阿寻,放我躺着吧。”

    纪寻只能把她放下去躺了,拉过被褥给她盖上,之后坐在床边拉着沈予桉的手。

    他眼圈泛青,满脸疲惫,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眼了。

    他望着沈予桉眼中满是愧疚,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,怎么跟她道歉。

    沈予桉见纪寻被折磨成这个样子,也是一阵心疼。

    可一想到红玉是他招惹来的,是他带进悠然宫的,便又不由感到生气。

    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和纪寻置气的时候,得想法子赶紧把孩子找回来。

    “那个男人依你看,会是谁的人?”沈予桉问纪寻,“他和红玉可是一伙的?“

    “不会,他不可能和红玉是一伙。”纪寻摇头,趁此机会向沈予桉解释,“红玉是我十年前在街上捡的一个孤儿,当时她快要冻死了~~后来她就一直在暗卫组织里头接受培养,不可能和外面的人有接触。

    纪寻不知道的是,他这番话再次触动了扎在沈予桉心头的那根刺。

    “瞧你把话说得多笃定?你就那么了解她?若她不可能与外面的人接触,那阿寻倒是说说她是如何认识的那个男人?'

    这话把纪寻给问住了,沉默了一瞬之后他推断。

    “红玉从悠然宫里带走孩子时,点了一种人牙子常用的失忆迷香,所以那个男人或许是个人牙子,是红玉进夜王府之后才认识的他。“

    沈予桉对这个推断其实是完全否定的,她偷听到了那个男人和红玉的对话,绝对不像是个人牙子,倒更像一个杀手,他们哪个仇人手底下的杀手。

    而红玉既然与这个杀手有来往,或许一早就倒戈了。

    那么阿寻的暗卫组织还可信吗?沈予桉对此抱有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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