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班森的回应却跟疯跳的猴子一样:“还没那么严重呢?”他指指自己:“我都成这样了,那两边儿,包括老师,我全得罪了个干净。你信不信,我再出个头,这帮人能弄死我?!”
“你总是急,”依旧清风淡写的,蔚莉给他和自己倒了杯茶,“要是姑妈,绝不会像你这样。”
“还提......”话音刚上来,班森就停下了。
再次凑到蔚莉跟前儿,班森小声的发问:“你是不是有主意了?”
“有。”回应非常的干脆:“他们既然要斗,就让他们斗去吧。而且双方都不是小孩子了,能闹出多大事儿来?最多就是在背后骂娘罢了。”
“可你父亲......”
“......我还没死呢。”抬头看着班森:“而且公爵也没说不管不是吗?”
“明白了,”拍着手笑着,班森念叨:“明白了。”说完,再次看向蔚莉:“到头来,吃饱了撑的就只有我一个人,整天在这儿瞎想些有的没的。也就是说,你和我老师对这件事儿早有准备,就是在等,在看这件事儿最后会变成怎样。”
“然后我呢?!”说着,他站了起来:“就跟前面绑着一颗白菜的蠢驴一样——在我老师的指引暗示下,往前瞎跑白!”
“你也别生气,毕竟菲尔瑞斯的身份实在是太过特殊了一些,再加上姑妈又走了,所以,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哟喂,”听着这道歉的话,班森连忙反驳:“我哪儿敢呐,像我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,还是多练几年在跟老前辈们交手吧。”
说完,扭头就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蔚莉皱了眉头,以为班森真生气了。
回过头来,班森回答:“去看看我那群蠢蛋兄弟啊,我不在这几天,是不是全乱套了。”
但在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,他却又转过头来说:“以后有事儿,记得跟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