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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锦鲤对这个泼妇厌恶极了,可为了完成任务,不得不陪着笑脸道:“陈夫人,我们绝非抓走令公子。而是他现在,需要戒除药瘾,必须在——”

    “我呸!”

    赵氏好似一把喷壶,这回,吐沫星子直接喷到了锦鲤的脸上。

    锦鲤拿出帕子擦了擦脸,赵氏已经高声骂了起来,“少在这里糊弄我!当我是傻子呢?将我儿带走,不给服用福寿膏,一关就是三个月!这不是囚禁,又是什么?你们真以为我公爹没了官职,便可以随意欺负了?”

    得罪这位陈夫人,锦鲤是半点不怕。

    可是,若连累了于县令呢?

    若拖累了今后卫成的前途呢?

    作为一条自由自在的鱼,锦鲤如今也成了有牵挂,有软肋的存在。

    她只能好声好气地说:“陈夫人,您仔细想一想,我们故意囚禁令公子,囚禁那么多书生秀才,可有什么好处吗?租赁客栈的地方,请来众多的大夫,耗费大量人力物力,图的又是啥呢?”

    赵氏一听此言,倒是安静下来。

    是啊。

    这等全无利益,又得罪人的事,于县令和苏锦鲤为何要主动去干呢?

    “你们,当真是为了我儿好?”

    赵氏斜着眼,将信将疑地问。

    锦鲤心中一松,正要继续解释,陈家大门内,忽地走出一个高等丫鬟模样的女人。

    她穿红挂绿,艳而俗气,一步三扭地来到赵氏身旁。

    锦鲤和她对视一眼,觉得十分眼熟,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。

    “夫人,您可别听她忽悠您!”

    丫鬟扶着赵氏的手臂,忽地开口。

    锦鲤一听这熟悉的夹子音,顿时想了起来!

    这不是王大牛的前妻余氏么?

    先前,她跟了一位年纪很大的富商,还跑到锦鲤阁去作威作福,结果后来被富商抛弃,哭着走了。

    没想到,时隔多日,又在这里遇见了她。

    真真是冤家路窄。

    锦鲤正要说点啥,余氏挤眉毛弄眼睛的,已经继续向赵氏咬耳朵:“夫人呐,您当真不认得这女人吗?她,就是名头很大的那个苏锦鲤。她丈夫,就是曾经与咱们公子一同读书的,秀才卫成!”

    原来,这余氏离开那富商之后,便机缘巧合进入陈家,当起了丫鬟。

    她靠着一张巧嘴,还有些谄媚的手段,得到了赵氏的信任。

    如今,是赵氏身边很得力的下人。

    赵氏久居内宅,不怎么知道锦鲤的事迹。

    但是卫成,她是印象极深的。

    当年,卫成身子骨还没后来那么弱,是与赵氏的儿子陈志飞,一同念书的。

    每一回测试中,卫成总是拔得头筹,经常得教书先生的赞扬。

    陈志飞回到家里,也总爱念叨这个名字。

    言辞之中,对卫成颇为佩服。

    赵氏听了,心中很不是滋味儿。

    她自觉儿子是名门之后,怎么可以输给卫成这等寒酸书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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