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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里的蛋糕太大了,怎么都不够分。

    财团基本是以家族为单位,几代人的努力,巩固,后代子孙认真培养,慢慢地巩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,蒋君临的身份也很特殊,比他们要独一点,蒋君临要交出极道的风言风语一出,他就猜测到有人要想弱化他在华兰的话语权,希望国资委的股份,或者汇金的股份比重能加重。

    蒋君临虽有预料,最近也参加几场饭局,却没有人会直面地提起来,这一次会议,竟有人当面问蒋君临,台词很委婉,可意思不变。

    蒋君临笑着说,“各位都是长辈,不如你们说说自己的想法,我是晚辈,我听着。”

    他是晚辈,可实权却比在场百分九十的长辈权力要大,行业虽论资排辈的,也没有人真敢在他面前拿乔,这一次他们还真大胆地提出了股权的结构变动,然后再虚情假意地来一句我们就是建议,蒋总可以考虑一下。

    蒋总不打算考虑。

    “我不打算考虑呢。”

    众人,“……”

    晚上,陈良东回家就把这事说给秦晚听了,一家三口的晚餐,除了谈关心秦晚的身体状态,就是谈局势,最近局势特别敏感,就因蒋君临要分离极道,牵一发动全身,谁都想要一杯羹,特别是穆将军天天找他,穆将军要有一个成年的女儿,绝对打包送给蒋君临变成一家人的热切,让所有人都想去分这块蛋糕。

    “蒋君临很少这么直白地表明态度,还引古论今,说了卸磨杀驴的故事,指桑骂槐,汇金几名大佬气得当场离席,这事一传开,影响还挺大的。”

    秦晚怒拍桌子,“岂有此理,不就是欺负我主子自断臂膀后,权力没那么集中,谁都想来试探他底线了,华兰是家族产业,传了几代人,每一代人都为金融市场力挽狂澜过,现在看他要分出极道的海外业务,个个都来欺负他,以前那么做座谈会,怎么不见他们开口!”秦晚脸都气黑了,“一群老头,倚老卖老!”

    “不礼貌!”陈良东笑骂,却没有真心要骂她的意思,秦晚心里委屈得很,主子因管了极道,又管经济命脉的缘故,一直和谁都走得不亲近,就怕旁人误会他站队,所以华兰和极道都很独。

    他还没分离业务,就有人来试探,真要分离结束了,还不知道什么光景呢,华兰会不会持续地被弱化话语权,等下一代,再下一代,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荣光了?

    若她和容黎的事情再曝光,主子的处境就更糟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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