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世皇和分身肚皮明显鼓了起来，但还没夸张到撑昏过去的地步。
之前一直觉得，十七世皇可以无限制的吸食生命之泉，其实是有上限的。
喝饱昏厥就是她们的上限，昏厥之后短时内无法继续吸食生命之泉，只有转化为魔种储备起来，才能继续吸。
所以恶魔界主每次都会严格控制恶魔女皇吸食生命之泉，肚子大到一定幅度，就会禁制继续再吸。
“行了，都别吸了，今后有你们吸的日子。”
“干嘛，本王爱吸关你什么事，一遍去。”
十七世皇我素我行态度恶劣，邓辕飞守在孤岛上看着她吸，一直吸到大腹便便开始头晕这才罢休。
“呃啊……本王头晕……”
“活该，让你吸这么多。之前法宝掣里出现的圣光光源知道在什么地方吗。”
“圣光！”闻讯圣光，十七世皇本尊立马有点清醒。
“光源在生命之泉里面吗。”
“不在，圣光光源不是单纯的光源，而是普照之光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像太阳升起撒出的光晕笼罩整个天地。”
邓辕飞顿时翻了个白眼：“太阳在你眼里难道不是光源？”
“肤浅，幼稚！普照之光没有光源，属于无根之源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没有光源也能产生光。”
“你蠢得够可以，目光不是光吗。”
“呃……”邓辕飞似乎有点明白十七世皇所谓的“普照之光”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。
没有光源，眼睛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，但是不能说没有“目光”。
即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，目光依然是存在的，区别在于看得见东西，和看不见东西，但是不能否认目光的存在。
目光是个人精神意志的眼神，并不是字面理解的光源的发散，所以不论有没有光源，永远存在目光。
十七世皇的意思，显然说的是某种特殊意志的存在。
但不同于抽象存在的意志，这种意志可以写实具现，并以可见的状态存在。
而这种意志能被恶魔女皇吸收，并演化出一个完全一样，且独立的分身。
“你说的普照之光会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法则的尽头。”
“法则的尽头？那不就是天地毁灭了嘛。”
“对啊，空间无限接近于毁灭，产生万恶的意志，就会出现恶魔族的圣光，所以圣光在恶魔族中极为罕见。”
“那为什么偏偏会出现在法宝掣里。”
“这些家伙都是万恶之源，圣光不找他们找谁。”
十七世皇嘴里的“万恶之之源”，显然是指的是宗伯辉他们，宗伯辉身为最早一批创世古神，开辟了神域，度化了最早的神格。
但神域法则爆炸的本质，是法则蜕变引发的爆炸，由此度化的神格，正是法则蜕变的开始，说是万恶之源也没错。
空间法则的蜕变，最终只有两个结果，要么法则重生空间完成蜕变，要么法则彻底黑化毁灭，空间崩塌毁灭。
而法则的始点和终点保持重合，宗伯辉等人度化的神格，既是法则蜕变的始点，也是法则尽头的终点。
但有点不完整，宗伯辉等人度化的神格，只是蜕变法则的冰山一角，所以出现在法宝掣中的圣光其实并不多。
当黑法则的力量超过秩序法则，就会产生万恶意志。
也就是说，黑法则的力量已经超越了秩序法则，所以出现了圣光。
“那是什么原因导致圣光出现在法宝掣里，法宝掣恢复后，又为什么会逐渐消失。”
“圣光本就存在于他们身边，神盘宫法宝掣本质上在对抗道境法则的镇压，是逆天之物，损坏之后当然也就镇不住圣光，圣光就现形。”
按十七世皇的说法，神盘宫、神宝阁与道境法则相违背，长期抵抗法则的镇压，形成了相互制衡的力量，镇压住了万恶意志的出现。法宝掣损毁后，本就存在的万恶意志就会具现。
而几十万年以前，黑法则势力弱小，万恶意志尚未完全形成，当然也就产生不了圣光。
“那你们恶魔吸收圣光产生分身的原理又是什么。”
“你觉得本王会告诉你吗。”十七世皇反问道，显然是不打算说的意思。
“看来你是不会说了。”
邓辕飞琢磨着，恶魔女皇吸收圣光产生分身，很可能和孕育下一代女皇一样，只不过下一代女皇，需要将魔种重在缔结婚约的男方身上。
而分身应该是本尊吸收了圣光，产生了某种新的魔种，比如本尊复制魔种，然后将魔种种在自己身上，直接中复制恶魔女皇本尊。
否则解释不了分身与本尊的关系，同时还会存在独立意志和人格。
等十七世皇和分身消化了一些，邓辕飞即刻离开神盘宫，前往劈风峡以北一千四百多里的无名瀑布下，尻牢的魔军就在瀑布西北二十多里。
“老夫观此瀑布颇为壮丽，隐有宝气，附近一定有什么尚未现世的重宝。”
“待晚辈用《神目王识》看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