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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个女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!

        就算在梦里也不能随随便便扯男人裤腰带吧?

        她以为自己做的是什么梦!

        若是苏小小在清醒状态下得,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回怼他:不是你先动手的么?

        可惜这副身体太弱了,苏小小熬了大半个通宵,此时的状态与梦游差不多了太多。

        卫廷捉住了她的一双小胖手,咬牙低喝:“苏大丫!”

        苏小小盯着他,视线往下:“哇!”

        她唰的挣开卫廷的手,小魔爪爪探下去——

        卫廷脸一白,一记手刀霹晕了她!

        --

        苏小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大亮,她望着窗户纸透进来的天光,脑子有点儿嗡嗡的。

        这种感觉,就和前一宿喝断片了一样,怪怪的。

        “我……不是在灶屋做饼吗?怎么睡到自己床上来了?”

        她抓抓小脑袋,属实没想明白。

        “啊啊啊!不许抢我的饼!”

        是苏二狗的声音。

        苏小小一个激灵回过神来:“该去出摊了!糟糕!点心还没做!”

        她忙掀开被子下地,衣裳齐齐整整的,难道真是昨晚自己太累,回屋倒床就睡了?

        三小只在灶屋与苏二狗抢饼,别看他们小,可他们有六只小魔爪呀,苏二狗顾此失彼,抢都抢不赢。

        “我的我的!都是我的!是我姐给我做的!姐夫说了!”

        “多大的人呢,跟小孩子抢!”

        苏老爹敲了儿子一记爆栗,把盘子端给三个小豆丁。

        卫廷坐在后院擦拐杖,一身冰冷骇人的气场。

        知道的说他擦的是拐杖,不知道的,还当他在擦弓擦箭呢。

        苏小小来到他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        “卫廷。”

        “做什么?”

        苏小小若有所思:“我看见你,忽然想起昨晚做的一个梦。”

        卫廷擦拐杖的手一顿,语气冷淡地说:“我对你的梦没兴趣。”

        苏小小绕到他面前蹲下,抬眸看着他:“可我梦见你了,你对我动手动脚的。”

        卫廷冷冷地睨了她一眼:“对你动手动脚,可能吗?”

        苏小小道:“我也觉得不大可能。”

        别说卫廷怼她没兴趣,就算有,以他的性子八成也干不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。

        都怪这副身体的体质太差了,瞌睡上来就和醉了酒似的,完全招架不住。

        真是无比怀念自己前世的身体啊。

        苏小小回忆了一下仍觉得不对劲:“可是……还挺细节的。”

        担心他听不懂,她补充道,“我扯你裤子了。”

        她拿小眼神瞄了瞄他,“你说为什么做个梦也能那么清……”

        卫廷冷声打断她:“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!”

        苏小小认真地想了想:“唔,也是,我看过。”

        卫廷:“……!!”

        苏小小若有所思:“到底摸着没有啊……”梦断的太不是时候。

        卫廷快要气炸了。

        平白熬了一宿不说,还闹出那么多岔子,最最关键的是,他最后也没在她身上和房里找到自己的令牌。

        这丫头,究竟把令牌藏哪儿?

        ……

        吃早饭时,苏小小发现卫廷的腿瘸得更厉害了。

        她看向苏老爹,严肃地说道:“爹,我早说了他腿伤未愈,不能下地,看把他瘸的。”

        卫廷冷冷地扫了苏小小一眼,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面饼!

        苏老爹望着女婿的腿,一脸茫然:“不是啊,昨儿回来都好好儿的,咋过了一夜,腿瘸成了这样?你半夜去扛猪了?”

        “阿嚏!”苏小小转身打了个喷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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