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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赵越在心里再加了一句:最好这还于旧都之后,这皇帝的姓氏不要姓司马,而是来姓赵,这就最好了。

    “郎君尚且少年,便有鲲鹏之志,敢负山河越九天,实是我大晋之幸,天下黎民百姓之幸。”

    庾文君没想到赵越还有如此志向,再一想到朝中现在的蝇营狗苟,心里微微叹息一声。

    她的夫君,晋明帝,便是一心想要北伐,收回旧土的。

    可惜...

    终究是各方掣肘,不得成功。

    朝堂之中,也不能全是那般争权夺利,尽为个人一己之私的权臣。

    还需要能臣,将来为大晋,为他的儿子收回原本就属于大晋的土地!

    “小子年纪尚轻,有无寸功,当不得如此夸赞!”

    “如何当不得?”

    明黄色的帷帐之中,庾文君对着左右宫女说道:“去将先帝的宝剑取来。”

    帷帐之中,庾文君手上握着一米二长的长剑,其剑身狭窄。剑摽则宽出鞘尾很多,为倒梯形;剑镡两侧更加突出,边缘尖利;剑柄中部急收,后粗前细。

    最引人注目的,还是这剑鞘,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,一看便是价值不菲。

    庾文君直接从明黄色的帷帐中走出来,她双手抱剑,走到赵越身前。

    “此剑乃先帝常佩宝剑,如今先帝已崩,万望郎君手握此剑,为我大晋尽忠尽力!”

    赵越此刻哪里还敢坐着,他撑地起身,双手接过庾文君手上的宝剑,满脸通红,一副我很感动的模样。

    “如此贵重的宝剑,小子如何能够配得上?”

    “宝剑配英雄,郎君如何配不上。”

    将宝剑递给赵越之后,庾文君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。

    “去取宫中佳酿。”

    “诺。”

    宫女匆匆庭步而去,片刻后胸口上抱着一坛酒回来,另外一个宫女则是双手捧着一个玉酒樽。

    庾文君接过倒满酒的玉酒樽,将酒放在赵越身前。

    “郎君,请饮此樽。”

    “这如何使得?”

    赵越后退一步,就要跪伏下去,而庾文君一手托扶住赵越,让他跪不下去。

    当然...

    赵越也没真想跪。

    做做样子而已。

    这又是赠剑,又是斟酒,这是要让我感激涕零,为司马家,或者说庾家卖命到死吗?

    换做是其他人,估计就一把鼻涕一把泪,士为知己者死了。

    然而赵越可没有这么古板。

    不就是让送把剑,太后亲自倒酒吗?

    这有什么的?

    就算是太后跟我睡了,我难道会给你司马家卖命?别做梦了!

    当然,场面肯定是要做足的!

    赵越颤抖着手,颤抖着嘴唇,眼眶红润的接过庾文君手中玉酒樽,一饮而下。

    好在只是寻常黄酒,并非是美人醉那般烈酒。

    一樽饮下,赵越旋即单膝跪地。

    “日后太后但有吩咐,在下敢不效命!”

    “好!”

   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!

    庾文君上前将赵越一把搀扶起来,说道:“我大晋能有你这俊郎君,实在是天下之幸,坐罢。”

    言罢,她也转身而去,回到帷帐之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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