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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司马兴男今日身着一身白色纱衣,双肩披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,山风吹过,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,若是无风,纱衣丝带,紧贴在身上,精巧细致的身形,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
    当然...

    平是主基调。

    “本公主突然不想去如厕了,想要到处走走,嘻嘻,阿婆,你可追不上我!”

    司马兴男手提着白纱衣,朝着殿外跑去。

    好家伙,她身形虽小,但那速度却是绝快,像是一阵风一般,一溜烟的功夫就跑远了。

    “县主不可淘气!”

    宫女老妪连忙追上去,但她们两人的速度,实在是不够。

    被司马兴男三弯五绕之下,居然径直甩掉了。

    只留下气喘吁吁的宫女老妪两人弯着腰喘着粗气。

    “我就..我就说了...不能让县主去习武,一个女孩家家的,去把玩那些男人的差事,反而女红之事倒是落下了,现在更是一溜烟就跑没影了,哪家的...唉,哪家的贵女,像县主这般野里野气的?”

    “阿婆,还是让宿卫前去搜寻罢,这钟山寺可有不少外人呢,万一公主遭遇歹人了,你我的性命可都不保了。”

    “是极是极!!”

    老妪也不顾身体的劳累了,连忙去知会周围的宿卫。

    于是乎...

    原本散布在寺中的宫中宿卫,当值的和不当值的,与寺中的沙弥,全部都动员起来了。

    .....

    “唉~”

    这爬山也是累事。

    爬个几千层台阶,还真是有些累人的。

    赵越与谢尚汗流浃背,便现在山腰边上的凉亭上暂歇,赵盛与田七两人虽然冒了汗,但丝毫看不出有多少疲累之感。

    “今日寺庙的香客倒也不多。”

    “自是如此,既是宫中贵人在寺中礼佛,寻常人家自然是进不来的。”

    “唉~”

    田七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方才问了那个小沙弥,道显大师正在主殿中做法,看来今日是见不得他的了。”

    “田叔还与道显大师有旧?”

    “自是如此。”

    田七重重点头。

    “我与道显大师可是有过命的交情的,他虽然是得道高僧,但善用长枪,十多年前不知道挑杀了多少胡虏,佛门怒目金刚,说的就是他,来钟山田猎,何尝没有让他也教你一手的意思在里面。”

    原来是战斗法师。

    看来自家便宜老爹输钱数百万,与这个道显大师有直接的关系。

    过命的交情?

    或者...这道显大师直接就是他老爹的人,这钟山寺,就是赵荀在建康的隐秘据点。

    至于在一个寺庙中能干什么...

    能干的事情可太多了!

    最简单的,便是收集情报!

    钟山寺毗邻建康,又有无数达官贵人前来礼佛,难免会有一些风声显露出来。

    甚至于...

    寺庙也可以隐藏在建康的产业。

    譬如将田产转做寺田,那就彻底不用交税了。

    还有钟山寺在山腰,难不成可以在钟山中藏兵,以钟山寺为掩藏,待关键时刻,有一锤定音的效果?

    ....

    赵越心中思量着,却是被不远处的追逐吵闹声给吵乱了思绪。

    抬头望去,只见一个身穿白纱的小姑娘,被后面好几个壮硕大汉撵着追。

    那个身穿白纱的小姑娘,却是让赵越眼中微微一亮。

    小公主?

    果是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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