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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同志，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。”
“昨天和你在济仁大学图书馆分别以后，我……”女子突然瞪大眼睛，像是死人将要复活的样子，把徐志勋吓得马上弹开。
“你，你不是严教授。”女子已经发现刚刚都是幻觉。
“看来药效还不够猛啊！”徐志勋回过神来，想想刚才自己的样子甚是丢人，于是又抽出一根银针，这次他把半根银针深深地浸入药水中。
“别紧张，死前再做一次梦，也不是不好。”徐志勋捏紧女子不停颤抖的脸，以防她的头部乱动，再将手上拿根银针慢慢没入女子的百会穴，那女子又重新安静下来。
“同志，按组织规定，你得和我对下暗号。”徐志勋又学着劳动党的样子道。
女子：“馆长，您这有《伊索寓言》吗？”
“接着呢？”
女子带着开玩笑的语气道：“严教授你可真幽默，你该答：我在看，还在想狐狸为什么要拒绝鬣狗。”
“哦，是吧，我有些忙，把这事忘了。”徐志勋在女子身旁来回踱步，“我们平时在哪接头？”
“济仁大学图书馆啊。”
“那你知道我上级是谁吗？”
“劳动党的规矩，下级不准打探上级的任何消息。”女子有些奇怪但仍在梦境中，“严教授，你今天可真奇怪。”
“是吧。”徐志勋的语气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，附在女子耳旁道，“小女孩，梦境该结束了。”
他轻拍着女子的肩，将扎在百会穴上的那根银针狠狠推入，最终银针只留了四分之一在脑袋外面。
女子一阵剧烈的挣扎，四肢不断地抽搐，腿脚绷直，撑着身体足足两秒，最后泄气，瘫在刑椅上。
“走，去济仁大学图书馆。”徐志勋若无其事地对庄晓曼道。
“去干嘛。”
“抓人啊！”徐志勋有些不满，觉得自己的杰作没有被欣赏到，“我刚刚获取的情报。”
“建丰同志不是说了让你办完事先上去找他吗？”庄晓曼翻了翻白眼，“你还想擅自行动？”
“也是。”徐志勋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，挠着头走出审讯室。
庄晓曼也跟着走了出去，回头瞥了那个女孩一眼，神情有些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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