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蛇丸眯起了双眼。
到这一步，大蛇丸和水门之间早已经无法和解了。
但大蛇丸似乎完全没有主动动手的意思。
大蛇丸问：“真，你好像很了解我。”
真低头说道：“不敢。”
静默。
许久之后，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研究所，大蛇丸独自一人站在那台玻璃容器前看着里面的少年出神。
他还在等，等三代目的态度、等自来也的态度、等着看他们这一次到底会不会站在水门的那一边。
如果会那自然是最好了，他便能理所当然地去抹除自己心里最后的一点牵绊。
到时候他便可以抛弃掉这过去的一切，进入到这具新的身体之中，去探寻忍术、生命、世界。
“大蛇丸大人！”
蓦地一声呼喊拉回了他的思绪。
红豆这时候从外面蹦蹦跳跳地小跑过来。
“大蛇丸大人，吃饭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红豆将自己带来的饭菜在桌子上一一摆开，除了给大蛇丸带的，还要自己喜欢吃的几串团子。
“今天的饭菜是我新尝试的，味道还不错，您快尝一尝。”
“好。”大蛇丸扬着嘴角应道。
“我刚来的时候遇见真了。”
“我找他有些事情。”
红豆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对大蛇丸说道：“我告诉你啊大蛇丸大人，真这家伙其实是个大色狼。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
红豆煞有介事地说：“我之前去找他的时候，看到他正在办公室里调戏他的那个女秘书！”
大蛇丸说：“真也只是个俗人。”
红豆低声念叨着：“他就是变态一个！”
真曾和大蛇丸说，希望未来在大蛇丸不断前进的时候，能够一直站在大蛇丸的身边。
可大蛇丸并没讲这话当成一回事。
真是不可能一直跟随他的，未来的真反而很有可能也会站在他的对立面，对此大蛇丸心里十分清楚。
真的身上一堆的世俗牵绊，而大蛇丸要追求的东西恰恰是要舍弃这些。
“红豆。”大蛇丸忽地伸手摸了摸红豆的小脑袋。
红豆则露出一副乖巧和享受的模样。
“吃完饭，我给你看些东西。”
“诶，什么东西啊？”
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他要走的是一条极尽孤独的路，即便出现一个能够理解他，并且和他站在一样高度的人，也只会是他的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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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个敌人在，再好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