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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谢九娘不是没有想过易容成墨川的模样,但她不知道墨川在家族里是何种的模样,是显露真实容貌,还是易容的都不得而知。

    要知道他在宗门都不对外显露真容。

    鬼知道他在家里会是何种尊容?

    除了他之外,她都没有接触过墨家的人,想一下子找个人来伪装身份都找不到。

    剑灵?没有说错。

    在前面悬崖的洞府里。

    确实有人受煞毒的折磨,不断地骂咒下毒之人,其实也不止是他了,凡是中了毒的人就没有不恨的。只是,他们本来都迷糊。

    这几人都是当初一起要联手杀谢九娘的。

    眼下的情况,正在泡着药浴,借此压抑煞毒的漫延。因为这些药物珍贵,所以都是一起泡在药池子里。

    唯独少了纱罗道君和毕节。

    纱罗道君是不想跟其他人一起泡药。

    事实上不仅是她,其他人也不想一起泡药池,主要是觉得膈应,但是,煞毒入体的那种如无数细针在刺似的疼痛。

    无休无止的痛。

    是化神都有种难以忍受。

    偏偏这种痛楚,只要一天不清除煞毒,一天都不会停下来。

    “煞毒来自于东南海域敖家,是不是真的?”有名化神面部扭曲问。

    另外一人道:“听说是了。”

    “敖家真该死,灭族了是活该。”

    “本君最想知道敖家这些年,就没有研究出解药吗?”这人是在痴心妄想。

    真有解毒的办法,墨家早用了。

    他们倒是没有怀疑墨家藏拙。

    主要是墨家自己的老祖毕节道君的情况,比他们更为严重。当时小宫殿爆炸开来,毕节道君站在最前方,后来又受到埋伏者的重点关照。

    事后是逃脱了,可人不但身中煞毒,还身受了重伤。

    这都两三个月过去了,墨家还在努力救治。

    有人怨毒道:“等本君恢复过来,离开这里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杀了她。”

    “算我一个,年纪小小的,狠毒无比,留着也是一个祸害。”

    “等离开了,我也去。不杀了她,难消我心头的恨。”

    这些人没有点明要杀谁。

    但大家心知肚明,这个人指的就是谢九娘。

    他们是要杀对方,可对方设局将他们害得这么惨,那么就是对方的错了,不杀都难消心头那股子怨气。

    这就是强者的逻辑。

    说是霸道也罢,不讲理也罢。

    弱者活在规则里,强者有时可以无视某种规则。

    忽然,有个高瘦的,双眼怨毒地盯上了药池里唯一的女修,“当初你和纱罗盯人,就没有看出陷阱?”

    “伱这样就没意思了。”

    那女修眼里满是血丝,那目光就跟条毒蛇似的,“这怪得了本君吗?”

    “不要吵了,这事怪不了谁。”

    如果对方没有跟他们一样,他们还有理由怀疑,现在的情况谁都没比谁好到哪里去。

    怨恨也要找对人,是不是?

    所以,他们最恨的人,就是天虚宗的谢九娘。

    至于幕后的人,他们查不出来。

    只有谢九娘是摆在明面上的,那些埋伏他们的人,十有八九和她有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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