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 情满四合院不再是禽满四合院
何雨柱，娄晓蛾许大茂三人共同创作的作品获奖的消息，还有许大茂升职正科长的消息，很快便确定下来，通过广播的方式，广而告之，很快，全厂的人便知道了。
话说李副厂长这人，虽然原剧中不怎么样，好色，贪财，将轧钢厂弄得一团糟，但是其实，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。比方刚才答应给许大茂升职，转身回去事情便定下来了，然后广播站便播出来了。
看沈科长那样子，也没有多生气，走进办公室来，便连连的恭喜许大茂，脸上也是一脸的喜气。想来，李副厂长许给他不少的好处，否则，不可能对许大茂这么好的脸色。
确实，李副厂长许给许科长不少的好处，其中，就有多送他一个工作岗位，然后，他可以去工会养老，他的岗位还可以传给自己的孩子。
沈科长有两个孩子，两个孩子都没有工作安排，两个工作名额正好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。
反正只有两年的科长当了，提前去工会养老也没什么。
工会，真是适合养老的地方，提前退体下来的干部，都被厂里送到这里来。明面上，他们还是领导，还是挂着主任的头衔，但是，没有实权。
“小许，好好干，咱们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就靠你了。”沈科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道。
“谢谢，谢谢沈科长，我一定努力工作，将我们宣传科越办越红火，也谢谢您对我的栽培。”
“哎哟，这我可不敢居功，你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，全是你自己努力的原因，伱要谢，就谢帮助你的贵人吧。”沈科长摆摆手道。
他清楚，许大茂的贵人就是何雨柱，许大茂能担任副科长，除了那首词创作的原因外，还是因为何雨柱的关系。
大家要给何雨柱面子，他提携许大茂，他们也不会反对，毕竟，何雨柱不仅做得一手好饭菜，还是杨厂长以及厂里与日东升的李副厂长面前的红人。
在这个厂里，领导层还有高阶工人层心里清楚，厂子里分两派，一派是以杨厂长为首的队伍，一派是以李副厂长为首的队伍。
李副厂长虽然是副厂长，但是，这人有后台，有手段，会拢络人，所以，才能也敢在红星轧钢厂与一把手杨厂长分庭抗争。
厂里的领导，还有高阶工人，不是站队杨厂长就是站队李副厂长，没有一个是既是杨厂长的人，又是李副厂长的人，除了何雨柱。
这样一个左右逢源的人物，谁敢得罪，谁不想搞好关系。
而且，李副厂长收买人心，公布奖励的时候，他就在隔壁，可是听到何雨柱为许大茂要官，许大茂能升为正科，是何雨柱帮着要的，否则，以许大茂的资厉，还升不上去。
许大茂谁都可以不谢，但是，何雨柱不能不谢。
许大茂自然知道他的贵人是何雨柱，这个他的生死冤家。他已经将何雨柱从自已的一生之敌（此时空，两人还没成为一生之敌），变成自己最亲密的兄弟关系。虽然这家伙从他岳父家弄走很多的财物走，但是他不怪他。
“我知道的，沈科长。今天晚上我请客，一起去吃一顿，老莫餐厅，要不是我岳父有点关系，我也弄不到票，今天您可一定要赏光。”
“老莫啊，那一定去，一定去。哈哈。”沈科长笑道。
有吃的，还是老莫餐厅，为什么不去。虽然他贵为万人大厂长的科长，但是，可弄不来物资，想吃饱，吃好还真不容易。特别是去老莫餐厅吃饭，就更难，他去吃的一次，还是许大茂请的那一次。
于是，下班后，宣传科的所有人都跟着许大茂一起往老莫去。
当然，还有何雨柱，还有马华刘岚两人。
与马华刘岚的关系，远没到请客吃饭的地步。但是，每天中午，两夫妻去何雨柱那蹭饭，可都是马华与刘岚帮着布置，而且两人态度极好，也没有使什么幺蛾子。
虽然两人是看在何雨柱的份上对他们两夫妻十分的礼让，但是他许大茂得记这份情，得感谢两人。而且以后还要去吃的，打好交系很重要。
马华，刘岚，可是何雨柱重点培养的对像。
许大茂一直以来便挺会来事，也挺会做人的，也不小气。
何雨水被娄晓蛾接过来，听到哥哥的作品获奖，很激动，很兴奋，很高兴。
听到要去老莫吃饭，更激动，更兴奋，更高兴，都手舞足蹈了。
一行人前往老莫，订了一间套房，许大茂与何雨柱两人去点了菜，有汤，有甜点，主食，红酒，煎牛排，宣传科的同事吃得很是满足。
“何主任，虽然老莫餐厅名气很大，但是它们的菜，还没有你做的好吃。”沈科长说道。
“那是自然，这大熊国的美食哪能跟我们泱泱大国的美食相比。”何雨柱骄傲的说道。
“还真是。“众人都很赞同这话。
大家边吃边聊，气氛很好。
突然，一宣传科的成员出声道：“许科长长为科长了，那副科长谁来担任？”
大家都左看右看，不少人心思活泛起来，随及，所有人脸上都露出失落的表情。
他们心里暗自给自己打分，他们一，没有什么拿得出的成绩，二，没有让宣传科众人信服的能力，怎么当副科长。
“晓蛾姐呗，晓蛾姐多优秀，谱的曲子多好，还获奖了呢。“何雨水说道。
“确实，我们科，娄姐比谁都适合担任副科长的职务。”
“对，对，我们赞成娄姐担任副科长一职。”
宣传科的人纷纷附合道。
他们知道自己没戏，不说娄晓蛾作曲家的身份，就说她是许科长的媳妇，许科长可是何主任的好兄弟，就冲这么多层的关系，他们就争不过娄晓蛾。
谁要跟娄晓蛾争，不管争赢还是争不赢，后面在宣传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，得作好被科长穿小鞋的准备。
许大茂心里一喜，他是正科长，蛾子是副科长，那以后，宣传科便是他们两夫妻的天下了。
何雨柱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，脚下狠狠的踢了他一脚，许大茂看过来，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，忙凑过去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拒绝，要知道蛾子的身份，不适合当干部，蛾子将来最好去音协。”
音协不是政府部门，与国家财产无关系，最适合蛾子这种资本家小姐身份。
娄晓蛾没有许大茂这么无脑，她清楚自己的身份，她能在轧钢厂宣传科上班就很不错了，还想当领导，怎么可能，要是她能当领导，她爸也可以。可是她爸，只能在家里呆着，说是赋闲，谁想闲着没事。
升上去，到时候，会有麻烦。
“不行，不行，我不行。我哪里够格当副科长。我这才刚进来，啥也不懂，不会。”娄晓蛾连连拒绝。
“娄晓蛾是作曲家，她将来是要去音协的，那个地方，更适合她的成长。”何雨柱说道。
许大茂也反应过来，说道：“我家蛾子确实不行，这才上几天班就想当领导，这领导哪是那么好当的。
再说了，我家蛾子最重要的事情是搞创作，这领导太费时费心，不当也罢。”
众人一听，纷纷赞成。
“确实，相比成为副科长，还是当作曲家对国家的贡献更大。”
“至于这个副科长的人选，我去问问李厂长的意见，我会建议在我们科室选出。”许大茂说道。
宣传科也就五六个人，排除了娄晓蛾，大家都有资格参选，所有人资历都差不多，水平也差不多，都有希望被选上。
当然，他们都希望自己能当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