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 老朋友羡慕坏了
英格尔伍德，一座上了年纪的公寓楼。
一大早，低俗小说的摄制组成员，正在楼下的院落里，忙着搬运拍摄设备工具。
“快点行动起来伙计们，今天是杀青戏。”道具师傅大声说着，与同伴研究着铺设一段滑轨。
陆陆续续的正有一些群演们也正在到来。
他们采用各种通勤工具。
有几个家伙住的不远，竟然是步行前来。
他们低声抱怨着，“我恐怕预算该不会都拿去给里奥当片酬了吧？总该给我们安排一辆车子才对。”
副导演冲从铁围栏内，跟他们挥手。
随后立刻安排几人去公寓里的一个逼仄房间休息等候。
弗兰克·威利也在当中。
不过他并非普通群演，而是有一定的名气，因而获得比较好的待遇，一间更好的公共临时化妆间。
现代剧情片，几分钟就搞定的妆容。
忙碌完，弗兰克走出公寓，看到楼下，导演、制片人都已经到来。
他在《落水狗》里，同样打过酱油，才正好被昆汀顺带邀请过来。
弗兰克走到几人跟前，准备问候几声。
在圈内混，哪怕是不那么知名的导演、制片人、也都是高高在上的，掌握你命运的大佬。
但昆汀正在与哈维热切地聊天。
弗兰克只好很有眼色，耐心等待。
导演眉飞色舞，手舞足蹈，“终于要完成拍摄，未来的宣传工作得你们来。嘿嘿，你不知道最近里奥名声大噪，前两天我们拍摄的时候，好些粉丝影迷都找了过来。他让大家已经对低俗小说都有了不小兴趣。”
哈维抱着双肩，挺着大肚子微笑。
这家伙正常笑容也带着股狞笑的感觉，没办法，他要是完全放松的笑起来，那会像个二傻子。
“真特么的见鬼，那个混蛋演一个好爸爸、也都票房大卖。更离谱的是引起了广泛的讨论，人们都觉得那是个颇有创意的新鲜约会电影。伱说的没错，他进一步获得成功，对新电影帮助也很大。”
哈维想了想，诱惑的说道：“昆汀，你也是一样，你非常有才华。我们之前是有点矛盾，但现在我与你和里奥的合作，都很愉快。我想，里奥会跟我一道，更好的在明年戛纳来推广我们的影片。你得看到我的诚恳，未来……哦，等等那家伙来了。”
话说了一半，哈维笑呵呵的，隔着老远高高举起手，冲着路边刚停靠的哈雷摩托上的人招手。
“瞧瞧，是我们的山姆！”
山姆是里奥在《西雅图》里的角色。
弗兰克趁机，一边也望着远处，眼睛里充满着艳羡与嫉妒，一边走到昆汀身旁，打算感谢一声。
结果，昆汀根本没有看见他，一转身跟在哈维后边。
“你这个混蛋，为什么西雅图的首映礼没有邀请我？”哈维给了里奥一个狠狠的拥抱。
后者抹了把额头的汗水，“那个是个浪漫爱情片，你去了算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说的倒也没错！哈哈，那么下回，低俗小说的时候，我肯定得到场。我特么都已经能想象到，我们影片上映时的热潮。毕竟，有你这个混蛋超级巨星。”
“哈维怎么感觉像换了个人？”昆汀怪笑着打趣。
“嗨，里奥。”
“你好，罗素先生。”
一路走来，好些人问候招呼着。
弗兰克看着那个可恶的英俊臭脸，看着那客套的笑容。简直嫉妒的恨不得冲上去，取而代之！
他想起三年多前，那个午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