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 骑虎难下
摄影机用最简单的过肩镜头，拍摄对话。
丹尼斯·霍伯穿着警长衣着，先是严厉的斥责，“三十二份投诉，这不算什么！可是算上街头支援的12位巡警，合计18个行动人员，你竟然带着他们冲锋，你以为你在战场吗？该死的，现在有3位伙计在位伙计中弹住院。瞧瞧伱干的好事。”
办公室内，里奥双手背负跨立，挺胸抬头，脸色严肃而带着愤怒凶残，眼中闪烁着悔恨，倔强的沉声说：“那就是战场，我们面对二十多个罪犯，是他们搞不清楚状况，还以为是……”
忽然，现场传来几声奇怪的音调。
里奥顿时破功，哈哈大笑，“有大明星里奥·罗素给新的一笔捐赠款项，足够弥补损失。你早上吃了什么丹尼斯。”
其他的工作人员，也跟着哄闹。
迈克尔·贝一头黑线，大喊一声“NG。”接着怪笑赶紧跑路，“快点隐蔽，有人释放生化武器。”
“该死的，我只是肠胃有点不舒服。”霍伯恼怒的大吼，跟着众人小跑两步，冲出房间。
其实，拍摄现场是一个两层楼，多个房间的区域的，类似情景喜剧现场。
也就是，房间四面墙，一面不存在。
大家在一个开放的场所。
霍珀跟着出门，追上里奥，没好气的大声指责，“天哪，你们这算是什么。一群年轻的人，欺负我一个老头。我被你们这些轻浮的年轻伙计，影响了。”
几年前，霍伯是个霸道威严的导演形象。
现如今，和里奥相处起来，像是个同龄的损友。
“嘿嘿，没办法，这是导演带头的。我们都得听他的，谁让你当众放响屁。”
霍珀瞪着眼，竖起中指，“可恶！”转而从助理手里接过一支备好的雪茄吸了一口，“说起来，我仍然觉得难以置信。几年间，你依靠三两部影片，一下子成了一线。特别是阿甘正传，这部电影的势头非常猛。它会将你推向超一线，同时也会为你带来至少一个奥斯卡提名。”
里奥没正形的，拍拍霍珀肩膀，“哈，这可都怪你。你不知道，好莱坞许多年轻演员，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？他们该嫉妒你才对。”霍珀笑道：“我在拍摄《生死时速》的时候，主演里维斯就整天在片场谈论你，说你是个杀人犯。”
“是吗？”里奥高兴的笑了笑，表情夸张的说，“必须得怪你。因为，是你给我了机会，让我有了一个重要角色，从而进入这一行。”
“算了吧，可别这么说。虽然不想承认，但你确实很优秀，不管是职业素养，抑或是……”霍珀用下巴，指了指远处的詹妮弗，“泡妞水平。”
这老头是讽刺我，靠女人上位？
里奥挑了下眉毛，跟着嘿嘿一笑。
《大片》已经拍摄了十多天，大家伙们，基本上过了磨合期。
除了道具，录音，或者焦点没找到等意外，演员的表演，从来都是一条过。
休息了几分钟，机器重新调整好。
这段内景戏，很快拍摄结束。
阿里赶到摄影棚，找到正和詹妮弗勾勾搭搭的里奥，“嗨老板。”
“有结果了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里奥点点头，当下带着阿里穿过一些工作人员，来到摄影棚内，自己的独立休息房间。
“说说看吧。”
阿里跟着坐下来，“经过诺曼出面，梅达沃伊和古柏，全都答应，与我们签订一份未来的联合制作，以及演员合约。类型是浪漫喜剧。”
里奥长出一口气，高兴的点点头。
布罗考和这二位，早年都有很多交情。
但尽管如此，想要联合他们，把克里斯弄下去，里奥还是得分享一点利益。
幸好，他们看上的不是手头上这部《大片》系列。
近来一段时间，里奥花费了几十万美元，通过各种方法，在炒作克里斯负面新闻。
通常，这不会对一个幕后总裁有太大影响。
仅仅算是，干架前撂狠话，打招呼的行为。
“很好，这样一来，我们可以稳坐钓鱼台了。”里奥笑道，“对了，我听剧组成员说，外面媒体也在炒作我的绯闻？是克里斯的反应吗？”
从昨天开始。
一些媒体们，再次拿出里奥的旧闻大书特书。
什么花花公子，靠女人上位，与索菲亚、詹妮弗、甚至还有梅格·瑞恩都有不少编纂的八卦。
阿里点点头，“没错。是对方的行为。目前仅有一些三版小报这么做，比日常的八卦增加了许多。我们认为，这也是一种对等回应。而克里斯的下一步具体的措施，并没有显现出来。”
作为一线大咖。
一年十二个月，都会有狗仔记者瞎几把乱发他的新闻。
很多报刊，是打一枪换一个报社品牌。
有专门的一个公关团队，为里奥收集相关舆论信息。什么时候有明显奇怪的增幅，都一清二楚。
目前增多的这一点，不值一提。基本上不会带来任何声望上的损害。
里奥轻笑道：“不着急，让克里斯去忙吧，反正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些手段。”
两人还正要说些别的什么。
一个沙哑的大嗓门，从门外传来，“喂阿甘，我的老伙计。”
是哈维那个死胖子，大大咧咧的走进来，一脸狞笑，高兴的主动非得来个拥抱。
接着，一副好兄弟的样子，用惊叹的目光不断打量着里奥，“我快要羡慕死了，《阿甘正传》多么棒的一部作品，短短十多天北美票房过亿，这要是米拉麦克斯参与制作，那该有多好。”
“或许，你去搞定兰辛女士，一切都不成问题？”
哈维回应了一拳头，“见鬼，这话可别传出去。你或许没事，毕竟你长得帅。”
妈的，言下之意是编排我，跟兰辛老阿姨有一腿？
里奥笑骂了几句，跟哈维一副损友的模样。
任谁也看不出，这俩人其实都不介意，将对方人道毁灭。
里奥先将阿里送走，回来后不客气的说道：“你怎么跑来了，别告诉我，是为了主动恭喜我的电影大卖？”
哈维胖乎乎的身子，将沙发压塌了好几十厘米，还扭来扭曲，让沙发内的木头框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，“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《低俗小说》卖出了所有欧洲版权，我还跑了一趟东亚，除了那条巨龙之外，这些市场的发行权全都搞定。”
“这么说，我很快能拿到一部分后续的片酬了？”里奥笑道。
当初合约中，他可以享受优先获得报酬的条约。
那可不是个小数目。
最近，里奥手头上确实资金不多。
哈维点头，“没错，最多20天，万美元会打到你的账户。妈的，当明星真赚钱。”
死胖子嫉妒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