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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阳春三月,梨花盛放的季节。

    微风夹杂着明媚的阳光,这样清爽的天气让人喜悦。

    周末,陈籽言六点就醒了。

    睁眼时吵醒了杜苏阳,抱着她死活不让下床,最后还是陈籽言好一番服务后他才肯放过。

    一个小时后,陈籽言揉着酸痛的腰去卫生间洗漱。

    刷牙时看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痕,陈籽言吐掉牙膏沫,朝卧室的方向吼了一声,“杜苏阳!”

    “吃饱喝足”的杜苏阳裸着上半身慢悠悠地晃到卫生间门口,“怎么了?”

    “这是什么?这是什么?”陈籽言指着脖子,“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别留痕迹,你是泰迪吗?非要撒尿标记宣示主权?”

    自从半年前她和杜苏阳订婚,这家伙开了荤之后,每天简直毫无节制,说是人形泰迪也不为过。

    杜苏阳挑眉,“骂我我没意见,但你怎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呢?”

    陈籽言瞧着他那腹肌分明的身材,尽管已经看了很多次,甚至负距离接触过,还是忍不住脸红,撇开视线。

    洗漱完用粉底遮了遮,发现还是遮不住后,陈籽言彻底没了好气,“我今天要陪道笙去医院复查,你这样让我怎么去见她?”

    杜苏阳靠近她,探个头过来,笑得不怀好意,“遮什么?你以为道笙不懂这是什么东西?”

    “拉倒,”陈籽言把他脑袋推走,“道笙跟我说了,她和傅白榆是纯洁的革命友谊。”

    杜苏阳呛了一声,“什么?”

    “就是他们还没到最后一步,”陈籽言翻白眼,“人家又没像我们一样已经订婚了。”

    虽说当她知道这个消息时也是很震惊的,,没想到傅白榆这么克己守礼,她以为按照他的性格和做事风格,道笙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呢。

    “傅白榆是不是不行啊,”杜苏阳啧啧两声,“在一起六年还能忍住。”

    “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饥不择食,”陈籽言越想越气,忍不住掐他,“道笙大学还没毕业呢。”

    杜苏阳是一年前才开荤不假,但他们在一起六年,在这之前他差点擦枪走火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。

    以前陈籽言只觉得他是个沙雕二货,没想到好色始终是男人的本质。

    当然,她也好。

    每次看到杜苏阳那标准的六块腹肌的身材,她就觉得和他那啥啥真是一种享受。

    杜苏阳低头亲了她一下,“我是废寝忘食。”

    “流氓!”

    吃过早餐,杜苏阳开车送陈籽言去Z大。

    路上不停碎碎念念。

    “傅白榆也真是,咱俩好不容易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双休,我老婆还得陪他老婆去复查,那谁来陪我?”杜苏阳怨念深重。

    “傅白榆临时被通知去外地参加学术交流,要不然你以为轮得到我陪道笙?”陈籽言给道笙发消息说自己还有十分钟就到,感慨道,“他才二十四岁就是医学界神经外科最年轻的权威教授,难不成学神都这样?不管在哪个领域都是顶尖级别的人物。”

    杜苏阳更幽怨了,“咱俩还得给他打工。”

    陈籽言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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