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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昨夜下了雨,道笙却睡得格外踏实。

    从她和傅白榆的关系被媒体扒出来后,她还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一觉。

    道笙清楚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查到芗城来也只是时间问题,不过她已经看开了,现在没了工作,大不了她躲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她就不信那群记者还敢登堂入室。睁开眼,明显感觉到窗帘已经阻挡不住炽热明媚的阳光。

    空气中浮荡着熟悉的清冽气息,处于迷糊状态的道笙没反应过来,下床去拉窗帘,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。

    从房间的窗户可以直接望到小区大门,除了偶尔来往的业主,空旷得只剩下树荫投落的阴影。

    昨夜暴雨肆虐,今天也该雨过天晴了。

    天气好的日子容易让人心生期待,总觉得会有好事上门。

    转身时,道笙瞥见床单,一下子愣在原地。

    她向来喜欢睡靠窗的这一边,而此时此刻,另一边虽说整整齐齐,可她就是能明显看出来,有人睡过。

    道笙吸了吸鼻子,隐约闻到了来苏水的味道。

    客厅很安静,安静得只有在空调徐徐流动,道笙蹑手蹑脚走进餐厅,还没等踏进厨房,眼睛先捕捉到那一抹流畅的身影。

    傅白榆站在流理台前,没回头,低低说了句,“早餐马上好了,先去洗手。”

    道笙溜溜达达去洗了手回来,靠着厨房门边看着他。

    颀长挺拔的男人笼罩在明艳晨光中,白色上衣浅灰色休闲裤,看起来英俊不凡中又带了些许朦胧暧昧。

    道笙觉得他真是帅得没边儿了,到底没按捺住耍流氓的心思,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,脸颊贴上他的后背,软软地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新

    昨天晚上打视频的时候傅白榆说有重要的东西落家里了,道笙本来想给他寄过去,但他执意要回来,她以为他至少上午才到,还准备去接机来着。

    “一点的飞机。”

    “那到芗城机场不是快三点了?”道笙惊呼,“你才睡多久啊。”

    “差不多四个小时。”

    “干嘛非得凌晨赶回来,”道笙心疼了,没好气地瞪他,“你还是医生呢,不知道充足睡眠的重要性啊?”

    “我是不累,”傅白榆转过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慵懒得像只猫,忍不住笑了,“倒是某人,睡得真沉,连身边多了个人都没发现。”

    道笙下意识就要反驳,“谁让你——”

    “我怎么?”傅白榆挑眉。

    道笙被他打断,蓦地反应过来,哪好意思说出口。

    以往他每次晚归都会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把她吵醒,昨天晚上他那么安分,她能醒才怪。

    傅白榆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边煎鸡蛋边慢悠悠地说:“爸妈在家,场合不合适。”

    道笙脸一红,刚要骂他无耻,门口突然传来好奇的声音,“什么场合不合适?我们在家碍着你俩了?”

    一扭脸,杜念瑶一手挽着傅弥生,一手打着哈欠路过了厨房,在餐桌边坐下。

    与此同时,杜超模的眼珠子还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。

    道笙忽然意识到她现在的动作十分不妥,马上收手站直,僵硬地打招呼,“姨姨,傅叔叔,早上好。”

    她怎么就忘了这里不是星河湾,还有长辈在呢!

    杜念瑶摆摆手,“没事,你俩继续黏着,我和你傅叔叔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
    道笙:“……”

    ……

    早餐很是丰盛,一桌子的营养均衡。

    杜念瑶喝着粥,瞅了瞅在倒牛奶的傅白榆,又瞅了瞅低头咬煎蛋的道笙,心知肚明这是沾了儿媳妇的光。

    傅弥生不爱喝粥,切了片吐司,忽然问了个和道笙一样的问题。

    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    傅白榆把倒好的牛奶放到道笙手边,才坐下用餐。

    他慢慢喝了一口清茶,淡淡回答:“三点半到家。”

    傅弥生没再说话,杜念瑶皱了下眉,紧随其后问:“这么晚?你睡哪的?”

    傅白榆还是那么镇定自若,反观道笙,拿杯子的手一顿,身体比之前更僵硬了。

    “我睡——”

    “哥哥睡我房间的,”道笙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答案,抢着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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