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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过了几日,远星已经与常人无异,为了装的更像,特地让章宫医配了一方秘药,此药少食无妨,只是会面色惨白,浑身无力,若多食便会引起头昏脑胀,重则丧命。

    “这几日真是辛苦映贵侍了,没日没夜的服侍本王,这些你完全交给奴才丫鬟做就可以了。”远星笑着说道。

    看着阿拉罕没说话,远星继续说道:“莫非映贵侍心开窍了,对本王起了一丝真心。”

    “我承认我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你了,但这并不代表我爱上了你,我无法忍受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同一个女人,我做不到,即使我对你有情,也不会像陆侍那样陷的那么深,我现在做的只是遵循宫规法纪,我是白汗部永远的少将军,对这个宫里而言,我只是你拿来制衡白汗部的俘虏,当然,只要我在这后宫一天,我便会正确地行使我的责任,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逃避了。”阿拉罕说的义正言辞,他对远星那点儿情分是基于远星这个单独的人,若回归现实,远星便是万人敬仰的女帝,不是单独属于他的女人。

    “把他们都召见来吧,是时候处理阮凝良了。”远星回避了之前的话题,打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。

    “是,奴才这就去传唤。”阿斯应允着。

    没到半柱香的工夫,各宫的后妃陆陆续续地都来到了长勤殿。

    远星看向众人,说道:“本王小产,内心既悲痛又气愤,悲痛于本王的孩子,气愤于下手之人。”

    “陛下,此人若是抓住,必须严惩。”玄司一脸不忿。

    “是啊,这是拿陛下和子嗣的命做赌注,用心之险恶,做人之歹毒,应该遭天谴。”慕鸿附和道。

    晚舟不说话,他一直认为玄司和慕鸿口中骂的人就是自己。

    “陛下,你一定要彻查清楚,他们都认为是臣妃做的,可臣妃是冤枉的啊。”阮凝良跪在地上求着。

    远星没再说话,而是示意了一下阿斯。

    阿斯端上阮凝良送来的几盆茉莉,把花土倒出来,赫然发现每个花盆里都埋着一块麝香。

    “阮上德你安的什么心?”阿拉罕问道。

    “这么多麝香,怎么可能不小产,陛下,这是下死手啊。”玄司特意夸张地说着。

    晚舟见到麝香心里一惊,他皱紧了眉头,那几块麝香都不是他放的那块,正巧他抬起头和远星对视上,心虚的他立马转移了视线。

    看远星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太久视线,而且也没有审问他,心里多少放松了一些,暗自安慰自己,兴许是阮凝良真的动了歪心思,自己放进去的。

    “陛下,真的不是臣妃做的,你想啊,子嗣是你我的孩子,我怎么可能动手去害你,在这后宫,谁不希望与陛下有个孩子,臣妃得此殊荣,岂有亲手毁掉之理?”阮凝良极力为自己辩白。

    “是啊,陛下,我家主子日夜祈祷陛下能顺利产下子嗣,吃斋念佛,就是为了给陛下你和子嗣积福啊。”迎喜连忙也跟着跪下来为阮凝良求情。

    “主子们说话,哪里轮到你做奴才的插嘴了。”玄司轻蔑地说道。

    “是你们,都是你们联手害我,嫉妒我与陛下有了子嗣,孩子是我的,陛下给的满门荣耀是我阮家的,我不可能拿我阮氏一族的上下四十二口人命去害陛下,害子嗣!”阮凝良用手指着玄司他们,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白着。

    “你害陛下当然有你的理由。”一直沉默地晚舟开了口,他不能在坐以待毙了,就算远星发现麝香有异,他也要把这盆脏水泼到阮凝良的身上。

    “谁都知道,女帝生产,子嗣的父妃可代理朝政一个月,阮总督重兵在握,你父子俩无非就想里应外合,谋权篡位,你当然不希望陛下生下姒氏的孩子,王室血脉的存在就是威胁你的阮氏想要的江山,这也就是你为什么在花盆里埋了大量麝香,你无非就是希望陛下小产时引起大出血,然后崩逝,这样你就可以无所畏惧的和阮总督篡改江山了。”晚舟步步紧逼,语气中透露出肯定,仿佛阮凝良真的就是害远星的凶手。

    “陆晚舟,我知道你恨我,但此事关系到我阮家命脉,你不可以血口喷人!”阮凝良咬着后槽牙说道,眼睛狠狠地瞪着晚舟。

    “陛下,臣妃还有一事禀报。”玄司说道。

    远星一听,心中暗自疑惑道:“难道阮凝良背着本王还干了其他不可告人的事?”

    “何事?”远星问道。

    “是关于映贵侍被下毒之事。”玄司拍拍手,上来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。

    一见那妇人,迎喜脸色一下就白了。

    “这是谁?”远星问道。

    “陛下问你话呢,你如实说来。”玄司对那妇人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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