鲚雪茗又问道:“既然王爷已经知道我私自养蛊,怎么没让你们毁了这些蛊罐?”
“你们王爷到底怎么想的?”
她就住在梵落伽隔壁,他就不怕她半夜心生歹意,又对他下蛊?
那个男人,到底怎么想的?
影风被她这么一问,眉头微皱,他思索了一会儿,眉头越发紧锁。
随后,他冷淡的回道:“王爷怎么想的,我怎么知道。”
他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······
介于王爷留下这些蛊罐,他确实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。
影风瞥了眼那些蛊罐,看着她警告道:“王妃住这里还请安分些,莫要整出些幺蛾子来。”
说完,他带着那些侍卫离开了。
只留下她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这影风不愧是梵落伽身边的人,两人脾气都那么像,一个个的整天都板着一张脸,像谁欠钱没还一样。
“王妃,您耳朵怎的留血了?”水怜瞥见她耳朵出的血渍,一双细眉紧皱。
鲚雪茗摇了摇头,道:“刚才被狗咬了一下,没有什么大问题,放点药就好了。”
说完,鲚雪茗瞧了眼水怜,刚才她只是粗略的瞧了眼水怜,现在仔细一看,只见水怜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,又沾染了不少泥土,她神色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“水怜,你这身是怎么回事?”她将水怜打量了一番,发现水怜的裙摆处有被利器划破的痕迹。
“刚才那些人欺负你了吗?”
回想到小荷的经历,她顿时头皮发麻,心里一阵凉意。
那些侍卫,该不会对水怜出手了吧?
见她着急,水怜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笑意来:“王妃放心吧,我没事。”
“方才那些人突然闯进院中挖那些蛊罐,我拦了一下他们,发生了些‘拉扯’。”
“他们没有把我怎么样。”
鲚雪茗盯着水怜瞧了好一会儿,确认水怜身上没有伤口时,顿时松了口气。
她瞧了眼那些蛊罐,道:“水怜你先去收拾一下吧,我来处理这些蛊罐。”
“是。”
······
鲚雪茗处理完那些蛊罐,天已经黑了。
摸了摸饿扁的肚子,她寻思着该去找吃的了。
她不受宠,吃食这些东西,膳房是不会送到她住处的,只能让自己身边的丫鬟去拿。
最近经历的事情多了,她不放心让水怜自己一个人去膳房拿吃的。
她洗了把手,道:“水怜,我们去膳房拿吃的吧。”
“这等事让奴婢去做就好了。”水怜接过她手上的帕子,回道。
鲚雪茗摇了摇头,道:“不行,一起去安全些。”
她不能让水怜成为第二个小荷······
两人刚出了沁心阁,便瞧见丫鬟侍卫拿着红色绸缎急匆匆的赶往某个地方。
四周瞧了眼,周围的建筑都挂上了红绸。
早上来的时候,还没有这些红绸缎的·······
“这要过什么节日了吗?”鲚雪茗看着水怜,问道。
水怜回道:“王爷规定每半年举办一次家宴,明晚刚好是家宴时候,所以府中的下人都在为此准备。”
“明日王妃也要参加。”
“我也要参加啊······”
明晚的家宴······应该会演变成“战场”吧······
“王妃怎么从沁心阁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