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苓看了眼梵落伽,将头低垂,按照雪茗提前吩咐好的继续道:“婉美人见虞夫人得到您的疼爱,于是心生妒意,便让人造了个纸人。”
“婉美人每到夜里,就会用银针扎纸人,以此诅咒虞夫人。”
“奴婢本想着将这事禀报王爷,却遭到了婉美人的威胁·······”
说完季苓便哭了起来,那模样倒有几分凄惨。
【婉美人,对不住了。】
听了季苓说的话,鲚雪茗面上闪过笑意,虞玉这人,眼里容不得沙子,一旦知道婉柔在暗中她的事,她绝对不会放过婉柔。
到时候,根本用不着她出手。
故意让季苓说得凄惨一些,目的是让虞玉对婉柔心生恨意。
“王,王爷,妾身害怕。”虞玉扑进梵落伽怀里,眼里都是害怕的意味:“没想到婉柔妹妹是这般恶毒的女子。”
她怎么也没想到,这婉柔居然会弄这种邪乎的东西害她!
“玉儿,莫怕,本王不会让她害了你。”梵落伽说完,轻轻拍了拍虞玉,示意她放心。
看着虞玉那柔弱的样子,鲚雪茗就感到恶心。
明明心肠如毒蝎一样歹毒,面上却偏偏装得软弱无辜。
她瞥了眼那诡异的纸娃娃,故作害怕的道:“这纸人是个不详的东西啊。”
“我以前听娘亲说过,这东西除了诅咒人外,还能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来。”
“这东西与虞妹妹极像,弄不好会有什么邪祟上身。”
鲚雪茗眸光浮现一抹笑意,她唇畔微扬,似不经意的提醒着众人。
听了她说的话,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。
院内的那些美人,脸色都吓白了几分,连连后退。
扎纸人这东西,她们都听说过,也知道是个邪乎的东西。
鲚雪茗看着虞玉,又道:“妹妹最近,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?”
“奇,奇怪的感觉,倒是有。”虞玉面色也白了几分,内心有些害怕。
最近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头疼,晚上总是睡不好。
起初,她以为是自己为了夺取王妃之位太过忧心了,才会频频失眠。
没想到,竟是婉柔这贱人在搞鬼!
【这该死的婉柔,竟敢背后害我!】
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】
鲚雪茗到了虞玉的心声,内心越发欢愉。
很好,这虞玉看来对婉柔已经恨之入骨了。
“虞妹妹该不会招惹上什么邪祟了吧?”鲚雪茗故作惊讶的道,她声音不大不小,却如一块尖石击打着虞玉的心。
她撇了眼,只见虞玉面容煞白,没有说话。
这虞玉居然会害怕?
梵落伽面色一沉,眸光狠厉,他褪却眸中的温柔之意,浮现几分狠厉的戾气。
他看着鲚雪茗,冷了脸色,呵斥道:“休要胡说,这世间哪有什么邪祟。”
梵落伽顿来顿,极力抑制住心情,又道:“你莫要吓唬玉儿。”
“王爷冤枉我了,我可没有吓唬虞妹妹。”鲚雪茗轻笑几分,气质清雅绝尘,在这一群艳丽的女人当中矗立,倒是清新儒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