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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她瞧了眼梵落伽,印象中,这还是他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。

    梵落伽回头,看着一旁的影风,道:“将婉柔的事还有中蛊的消息散出去。”

    影风迟疑了一会儿,道:“王爷,若是让丞相知道·····”

    “不必担心,本王已经想好对策。”

    “是。”

    “那个······我多嘴问一句,为什么要将婉柔中蛊的消息散发出去?”鲚雪茗有些不解。

    既然已经知道丞相是站太子那一派,并且在暗中搞一些小动作,为什么还要大肆宣扬将婉柔的事散发出去?

    这样不是变相的告诉丞相,他知道了他们在背后搞小动作吗?

    似看穿了她的想法,梵落伽嘲讽一笑,道:“你无需多问。”

    “既然蛊毒已下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
    这是在赶她走吗?

    看着梵落伽冷着一张脸,鲚雪茗心里就算有再多的疑惑,都不想问了。

    算了,反正不关她事。

    天色晚了,回去睡觉!

    ······

    在回沁心阁的路上,骤总感觉被人跟踪了,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。

    “什么人!”水怜警惕的看着眼前那道黑影,将手里的提灯抬高了些,望向前方的假山。

    “王妃,是我。”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冒出头来。

    “王妃,是方嬷嬷。”水怜将提灯放下,看着她道。

    待走近时,鲚雪茗才看清楚,方嬷嬷披着黑篷手里拿着一根拐杖,半弯着身子蹲在一假山后,见她看了过去,才将脸上遮挡的粗布拿下。

    “方嬷嬷怎么在这里?”

    方嬷嬷揉了揉肥胖的手腕,将头上的黑篷拉下,盖住脸。

    “老奴知道王妃会路过这里,所以特意在这里等候,想请王妃把真正的解药给老奴。”。

    说完,方嬷嬷便将黑篷撩开,伸出手来。

    这提灯的照耀下,只见那双枯瘦的手臂上,那些血痕已经淡了,开始肿起无数个脓包,脓包裂开一个小口,流出几滴脓水来。

    方嬷嬷疼得双目瞪大,龇牙咧嘴:“您吩咐的事老奴已经办妥了,老奴也受到了该受的惩罚。”

    “这解药······”

    鲚雪茗目光淡淡的看着方嬷嬷,清脆的声音响起:“以后还害人吗?”

    方嬷嬷苍老的面容闪过几分惊慌,她急忙摇头:“不敢了。”

    “老奴再也没这个害人的心了,老奴知道错了。”

    方嬷嬷一张沧桑的面容上悲意十足,她缓缓站起身来,微喘着粗气,手扶着腰间。

    见方嬷嬷这个样子,鲚雪茗将解药拿出:“给你。”

    “谢王妃。”方嬷嬷接过解药,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了下去。

    将解药吃下后,方嬷嬷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,道:“老奴该离开了。”

    鲚雪茗点了点头,方嬷嬷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,直到背影淡出她的视线。

    “水怜,我们走吧。”

    “是。”

    *****

    第二天。

    鲚雪茗早早的起了床,她眼皮有点沉重睁不开,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
    梵落伽就住在她隔壁,洗漱的时候瞧见他穿着朝服急匆匆的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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