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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虞虎听鲚雪茗这么一问,搓了搓手,道:“姑娘,你能否为本官的女儿瞧一瞧?”

    方才听到一些小道消息,听闻这女人能医治这些人的怪症,蝶儿的症状与这些人差不多,于是便前来瞧瞧。

    他想将鲚雪茗带回,去为蝶儿看看。

    见她不答话,虞虎又道:“姑娘,看在您曾与玉儿互为姐妹的份上,您就去为蝶儿瞧瞧吧。”

    “本官已经寻了好几位大夫了,硬是瞧不出蝶儿是被下了什么药。”

    提及虞玉,鲚雪茗的脸色一沉,这老东西,怎么什么事都喜欢提一下虞玉?

    她看着虞虎,神情有些冷淡:“今天有幸见过虞小姐,瞧她的模样是中了蛊毒。”

    “等我为这些人施完针,我再与大人去看看虞小姐。”

    这虞虎虽然可恶,但那虞蝶可是心善之人,被恶人下药让人糟蹋了实为可怜,如今又中了蛊毒,实在是惨之又惨。

    虞蝶有这么一个做恶的爹,倒是害了她。

    虞虎自动忽略前半句话,他急不可耐的看着鲚雪茗,问道:“姑娘何时与本官走一趟?”

    “本官怕蝶儿支撑不住。”

    她回头看了眼急切的虞虎,细眉微皱,不耐烦的道:“我不是说了,要等一会儿。”

    “姑娘要不先与本官走一趟,稍后再为这些下······百姓布针。”虞虎人虽坏,却极爱自己的女儿,见虞蝶出事,他十分着急。

    “若是蝶儿因此丧命,本官······还请姑娘先救蝶儿。”

    鲚雪茗叹了口气,道:“此蛊毒毒性不大,虞小姐并不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
    “大人莫要着急。”

    玛德,这死老头急什么?

    他女儿的命是命,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?

    尽管鲚雪茗解释了,虞虎还在执着的想将她带走去给虞蝶看病先。

    虞虎朝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,那士兵便将鲚雪茗架住,想将人带走。

    “放开我!大人是听不懂话吗?我说等一下!”鲚雪茗怒视着虞虎,手中的细针掉在地上,那细针是她从魏涧手中讨来的上好金针,制作过程极为费力。

    需要花上半月时间才能打磨出一根细小坚硬的金针来,这狗东西这么一搞,这细针就糟蹋了!

    她真想一针插在他的脑袋上。

    见她被抓住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走到虞虎身边,为鲚雪茗求情道:“大人,请您放过这位姑娘吧。”

    见有人率先开口,一旁的百姓们纷纷说道。

    “大人,人姑娘方才也说了,一会儿就去您府上为小姐医治。”

    “是啊,您不能这般强迫人啊。”

    “咱们大家伙,都在等着这位姑娘相助呢。”

    ······

    见周围的人帮忙说话,虞虎愤然的道:“本官将她带走又不是要害她!你们插什么嘴!”

    老人看着虞虎,卑微的道:“姑娘冒着危险来助我们,她是我们的恩人,既然她不愿意与您走,我们就不能就坐视不管。”

    “再者,您不能这般强硬的将姑娘带走。”

    “大人,您看这里这么多老人小孩,您就发发善心······”

    “你这老头,就你话多!本官要怎么做,还用得着你来说教?”虞虎心中的怒意上升,一巴掌甩在老人的脸上,面上闪过一丝阴狠。

    “蝶儿还在等着本官将人带回去,为她医治呢!”虞虎摇了摇肥胖的脑袋,将头上的官帽扶正。

    说完,便想将人带走。

    鲚雪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,将身边的士兵推开,虞虎见状,语气都硬了几分。

    “劳烦姑娘与本官走一趟,若姑娘再反抗,本官可不客气了。”

    虞虎见梵落伽不在她的身边,语气态度骤然转变。

    这女人与穆王爷和离后,身后再无后台,他连面上功夫装都懒得装了。

    见他冥顽不灵,鲚雪茗深吸口气,瞧了眼一旁看戏的影风,道:“你留下来不是为了保护我的吗?”

    “我现在都要被人带走了,你还在旁边看戏呢!”

    这么多官兵,她无法反抗,只能求助一旁的影风。

    影风拨弄了一下怀里的剑,漫不经心的道:“王爷是让我护你性命周全,这虞大人又不会伤及你性命。”

    “既此,我便不会管。”

    此事,倒不是他不想管。

    【这虞虎是太后的人,我身为王爷的侍卫,若是直面与虞大人动手,怕是会给王爷招惹来麻烦。】

    见影风不管事,虞虎便更加猖狂了:“姑娘与本官走吧。”

    语罢,还坏笑一声摸了鲚雪茗的脸,明白影风的想法后,她呸了虞虎一声,将他的手拍开。

    “经你这么一闹,我已经打消为你女儿解蛊的念头了。”

    “她有你这么一个败好感又恶毒的爹,真是不幸!”

    “我是不会和你走的!”

    “你!”虞虎听她这么一说,眼睛都气鼓了,他拔出一旁士兵的剑,架在她的脖子上,威胁道:“你若不走,本官就·····”

    “就怎么样?你就杀了我?”鲚雪茗被虞虎的骚操作气到了,她毫不畏惧的看着虞虎。

    “你,你不怕?”虞虎本来以此威胁鲚雪茗,却瞧见她并无恐惧的意味,倒是有些意外。

    鲚雪茗狂然一笑,不屑的道:“我都被刀子架在脖子上很多次了,早就习惯了。”

    梵落架当初一言不合就刀子架在她脖子上,她都没怕过。

    这个老东西与那个男人相比差远了,她会怕?

    “大人使不得啊。”白发老人跪在地上为鲚雪茗求情。

    这时,身后不少百姓纷纷站起,愤怒的看着虞虎。

    “你好歹也是孟县的县令,怎能这么不讲理!”

    “就是,早听闻这虞大人不是什么好东西,今日一见,果真如此。”

    “狗官!滥用职权威胁人!你这种狠辣的人不配为官!”

    “狗县令,活该被人杀了妻子小妾!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人!活该!”

    听见周围的咒骂声,虞虎一张老脸猛的一皱,他命令一旁的士兵走到那些人身边,拔刀威胁。

    “谁要是再敢多说一句!刀剑伺候!”

    他冷着眼环视一周,双眼露出凶光,一群身份低微的人,居然敢咒骂他!

    若不是身处皇城,他早就命人将这些咒骂他的人暗中解决了,

    虞虎目光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发老人,厚大的嘴唇一咧:“老家伙,你几番拦着本官,是想提前入土吗?”

    老人苍老的面容闪过几分惊慌,他急忙的往后一退,想起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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