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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梵落伽笑看着她,有些戏谑的意味,她微叹:“没有。”

    瞧他满脸的笑意,她又道:“王爷离开王府的这两日,有查到什么线索?”

    见她提及这个,梵落伽面色一僵,整个脸色都冷了几分,他默了默随后道:“没什么线索。”

    “不过,这件事与暗阁无关,是有人在后故意抹黑暗暗阁。”

    【知晓此事与暗阁有联系后,本王便立刻前往暗阁整治了一番。】

    【暗阁的人没有接到命令不会出阁,本王刻意查探了人数以及近日出行踪迹,皆无异常。】

    【此事,并不是暗阁的人所为。】

    【查探了几日,抓到那些人不是自刎就是被人所杀,查不出有用的线索。】

    他面色沉沉,心底思绪翻涌。

    见他神色异常,对此事无头绪,鲚雪茗便道:“你不在的这两天,那些人肆意出没,对难营中的人出手。”

    “影风出手,抓住了行凶的一男一女,这两人被关押起来,王爷可以去试探两人的口风。”

    “难营中的这些事,暗卫经常来报,本王已然知晓。”梵落伽瞧了她一眼,轻抚她的秀发,又道:“这两人一个是哑巴,一个是小孩,怕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。”

    她想了想,决定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:“皇城里发生的那些命案,都是大将军与丞相在背后策划的。”

    “王爷可以着重从他们入手查起。”

    梵落伽低眸看着她,眸色深邃了几分:“你是如何得知,近日发生的事,他们是幕后主谋?”

    “我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的,王爷要是不信,就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就可以了。”她偏过头不看梵落伽,她会读心术这件事,不能让他知道。

    不过,这个男人疑心重,也不知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。

    见她神色微变,梵落伽浅笑道:“既此,本王让人去查探便是。”

    说完,他骤然一咳,咳出一口鲜血来,脸色变得苍白几分。

    “你怎么了?”鲚雪茗担忧的问道。

    这个男人从刚才起,就有些不对劲,脸色也不好,现在突然咳出血来,该不会是中毒了吧?

    梵落伽将气息稳住,扶助一旁的木栏,随后坐在身侧的石椅上,故意说得凄惨:“本王回来时受到了伏击,受了点伤,为了尽快见到你,来不及收拾便赶来了过来。”

    “本王这里有些疼,你替本王摸摸······”

    “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?去找魏神医处理一下。”鲚雪茗有些恼火,这个男人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?

    受伤了都不知道处理一下,现在还有闲心在这里说这种鬼话。

    “本王‘皮糙肉厚’,忍一忍便可,没什么大碍。”梵落伽微叹,冷峻的脸上浮现几分戏谑的笑意:“只要你在本王身边,本王能时刻瞧见你,再重的伤,本王都能忍。”

    他笑了笑,嘴里说出调戏的话来。

    鲚雪茗翻了个白眼,对于他说的话,她全然当作是在放屁!

    见梵落伽丝毫不动容,面色惨然的捂着胸口,她嘲讽一声:“两天不见,王爷说话的水平又高了。”

    “撩妹都这么收放自如了,不过你别还是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吧。”

    “这些招式对我没用。”

    说完,她自然而然的解了梵落伽的衣带,见他没有阻止,她微微一拉,他那精致的胸膛露了出来:“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,以后老了落下病根有的后悔的。”

    鲚雪茗目光落在梵落伽的胸膛之上,只见他心口处已有拳头般大小的黑块,从心窝处朝四周蔓延出许多细丝般的血脉,与他手腕处的相同。

    瞧见那些细丝,她面色都沉了几分。

    果然是中蛊毒了,还是无欢蛊!

    这家伙遇到什么人了,居然被下了蛊毒!

    隔着胸膛处的肌肤,都能隐约瞧见里面的蛊虫。

    这家伙,到底是遇到什么人了?

    当既,她便愁得邹起眉头。

    见她这个样子,梵落伽问道:“如何?”

    “王爷怎么会中了蛊毒?”鲚雪茗疑惑的问道,一双细眉因为担忧而紧皱起来。

    这个男人体内早已被她种下双生蛊,如今再添新蛊,对他的身体有些不利。

    “与刺客交手时,不慎被种下的。”梵落伽语气淡然,丝毫不紧张:“这蛊毒毒性如何?是否危及生命?”

    中蛊一事对于他来说,似乎是一件平常的事,好似经历过许多次一样。

    见他神色平淡,鲚雪茗眉头又皱深了几分:“这是无欢蛊······并不会危及生命,只是······”

    “无欢蛊?”梵落伽看着她,神色变得怪异起来。

    “无欢蛊断欲,中蛊者进行房事时,会有一定的影响。”她看了梵落伽一眼,有些同情的道:“王爷近日若是无需,还是莫要做那种事了。”

    听她这么一说,梵落伽握紧了拳头,脸色都难看了几分:“对房事有影响?”

    这怎么行!他就等着与她······

    “此蛊可有解法?本王岂能受这种影响!”

    鲚雪茗摇了摇头,严肃的道:“每日服用抑制的药物,这蛊一个月之内会自行烂于体内。”

    “这一个月内,王爷还是要收敛点。”

    “要是王爷强行坐那种事,后果就是不举。”

    梵落伽脸色一沉:“本王知道了。”

    他不淡定的瞧了她一眼,眼神飘忽不定:“倒是要劳烦你开些药物方子,抑制这蛊毒。”

    “本王可不想失去雄风······”

    “知道了。”鲚雪茗点头,不紧不慢的道:“这两天怪累的,我要回王府了,回到王府在给你开方子。”

    ·······

    回到王府后,鲚雪茗便忙着捣鼓那些蛊罐里的虫子,梵落伽处理完伤口后便跟在她的身旁,面上尽是欲言又止的神情。

    两人同处一处,鲚雪茗却当他是空气般,自顾的在一旁研究怎么培育蛊毒,丝毫不顾身旁还有个男人。

    最后梵落伽受不了,便出声打扰。

    她嫌这男人聒噪,便将他赶走。

    接下来的四天,她一直在王府与难营之间游走,白天在营中替人解蛊,晚上才回到王府研究那些蛊毒。

    有了梵落伽坐镇,那些难营中的百姓近日消停了许多,那些闹事的人也极少出现了。

    一个个的老老实实的将药丸吃下,不敢造次。

    这天,吃完最后一副药,梵落伽走到伏案前,撩开衣服,将胸膛露出,道:“那些印记已经消散,是不是代表蛊毒已解?”

    听了她的话,摆弄蛊虫的鲚雪茗抬眸,目光落在那嫩白的胸口上,她唇角露出一抹淡笑:“这才过去几天啊,哪有那些快。”

    “这只是暂时将毒性压了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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