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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莫晚难以从极度兴奋的情绪中抽身,过山车是她的酒精,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疯狂劲。

    只见她一整个激动大动作磕倒在地面上,华贵而脆弱的礼服被地面细碎的石子划出一条长长的伤痕,小腿处白嫩的肌肤直接被蹭破了皮,泌出细细的血珠,莫晚忍不住疼得低声嘶叫了一声。

    贺延赶紧上前弯腰将她扶起,翻过她的手掌才发现这一处也破了皮,眉心不禁蹙起,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,他还是那么关心她,不论身份。

    “疼。”莫晚小小声地向贺延抱怨,万江虽已回暖,冬日的风打在身上却还是冷得发疼,风一吹过细小的伤口那便更加难受了,让她酒醒了几分。

    贺延又无奈又宠溺,低声笑了一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,横身抱起她的腰肢,柔声哄劝,“乖,别乱动,我现在就带你回去。”

    刘司机此时正好把车子开了回来,手里提了一袋东西呼哧呼哧地跑到贺延面前,“少爷,您吩咐的东西我给带过来了。”

    贺延点了点头,抱着莫晚走到了车上,这时她才知道司机老刘手里提的原来是一双舒适的帆布鞋。

    司机嘿嘿一声转过头笑着告诉她说贺延十万火急地打电话过来,就是为了让她及时换一双舒服的鞋子穿。

    “平时怎么不见你那么会说话,这时候就对莫小姐殷勤得不行了。”贺延打趣了司机一句,实则是在表扬他,老刘知道自己今晚又有一笔丰厚的奖励金可以拿了。

    “还不是在向少爷您学习。”老刘圆滑地回答,喜悦的心情冲上云霄,贺延只是淡笑一声,没多理会他。

    贺延从容地蹲下身子单膝跪地,他一只宽大的手捏着莫晚的脚,用纸巾一点点擦干净她那双脏兮兮的脚,干净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到她的脚趾,任是她脸皮再厚,也该羞得脸红了。

    “别乱动。”贺延抬头瞥了她一眼,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她乱动的脚,温和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急切,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快了几分。

    贺延终于给她擦完了,莫晚以为自己能从他的手里解放了,谁知他继续按住她的双脚给她套上袜子和鞋子,动作细致得像个虔诚的信徒。

    莫晚穿上鞋子,感觉身体都暖和了不少,转头一看贺延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瓶碘酒和一支药膏。

    贺延又凑近了她几分,分别抬起她的手掌心和小腿涂了碘液消毒,莫晚感动点点的痛意,更多是来自心里的。

    她后悔自己曾那样对他,可他却未曾对自己冷漠半分,也并未对她有恨意,他也是对她好,她便越是愧疚。

    “好了。”贺延给她上好药,贴好了绷带,不想一抬眼就看到了眼圈红红的莫晚。

    “怎么了?”贺延拉着她的手,眼里满是担心,稍微用了点力便将她拥进怀里,他想抱抱她,希望她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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