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，皮肤之上，还有些许的暗红。
似乎是血液凝结在皮肤之下，并没有流出来的凝块。
突如其来的变化，让许长夜眼眸一凝。
看着远处一动未动的妖皇银灵，一字一顿道：“空间之力？”
妖皇银灵所掌握的大道雏形，竟然是最为诡谲的空间之道。
这是他所始料未及的。
若非是依仗着天人不朽身强悍的防御力，刚才怕是就要吃个大亏。
但眼下他已有了防备，不会再轻易给银灵可乘之机。
不过，在他震惊的同时，另一边的银灵，心情也不见得多轻松。
刚才的偷袭，她只是想给许长夜一个下马威，算是一个小教训。
她并不急着终结许长夜，而是喜欢戏弄猎物，看着猎物一步步绝望的面临死亡，从而产生快感。
因此，刚才的一招，只出了七八层力。
可结果，却让她大吃一惊。
她自信满满的一击，竟是连人家的肉皮都没有划破。
这也就是说，眼前这人族青年的肉身强度，已经达到一种极其恐怖的地步，最起码，可以硬抗人仙三四境修士的攻击而不伤。
简直就是一头人形凶兽啊。
不！
甚至就连一般以肉身见长的妖王都比不上他！
这一刻，她终于明白了许长夜的难缠，也格外小心了起来。
然而即便是这样，她也有着自信。
肉身强大，甚至又掌握恐怖剑法又如何？
她的大道雏形涉及空间，更加诡谲难测。
依靠空间之力，自己可以失败无数次，而他，只能容忍一次失误。
蝼蚁多了，尚且能吞象。
她就不信，自己就破不开许长夜的肉身防御！
于是，接下来，银灵动了。
抬起脚步，脚下肉眼可见的出现涟漪。
细微的空间波动涌现。
在外人看来，妖皇银灵走的很慢，是在一步步走向许长夜。
可唯有修为高深者，才能窥见端倪。
短短瞬间，妖皇银灵已经成百上千次朝许长夜发起攻击。
四面八方，无孔不入。
许长夜的周身处，如大河波浪一般，空间波动就没有停歇过片刻。
在这种密集的攻势下，即便是有着天人不朽身的保护，许长夜身体的多处，依然出现伤势。
只是一些皮外伤，倒不严重。
但看在外人眼里，许长夜不断凭空出现伤势，鲜血横流。
哪怕不断挥剑格挡、横扫，剑光辉煌璀璨，也无济于事。
妖皇银灵还是一步步接近了他。
“人族，可有感受到害怕的情绪，若你求饶，本皇说不定可以放你一马。”
银灵居高临下，犹如主宰者一般，俯视许长夜。
她迫不及待地想从眼前这高傲的人族青年口中听到求饶声。
然而，她终究是无法如愿。
“求饶，你高兴的太早了，希望一会儿你别哭！”
银灵愕然，低头。
正对上一对无比戏谑的眼眸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