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曾承和傅佔对峙而立,“你有什么资格管沫沫的私生活?”
傅佔漫不经心的挽起黑衬衣的袖口,薄唇挑开,“别误会,我出来散散步,路过。”
曾承挑眉,“外面雪花漫天飞舞,你出来散步,不怕冻死在路上?”
苏沫越听越荒唐,两个男人逐渐剑拔弩张。
傅佔没理会曾承的讥讽,转身对苏沫说,“妈叫我捎个话。”
苏沫眉头紧蹙,几秒后,淡淡道,“曾承,你先回去吧。”
曾承一僵,看了看手表,已是深夜,“沫沫,我…”
苏沫打断曾承,“我想休息了,傅佔说完话,我立刻将他轰出去。”
曾承轻点下颚,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门外,顿了顿,对傅佔说,“傅佔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闻言,傅佔好看的眉梢轻挑。
苏沫深吸一口气,“妈说什么?”
傅佔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懒散的倚靠着,“你的爱情生病了?”
苏沫,“?”
傅佔饶有兴致的盯着苏沫看,“生病就得治,不要怕,只要不是晚期,沐藏定能对症下药,把你治的服服帖帖。”
苏沫嘲弄道,“那倒不至于,不劳你,和沐藏费心。”
傅佔冷嗤一声,“妈说了,最近天冷,照顾好身体,给你添些家具,过几天很快送到。”
闻言,苏沫心里一暖。
自从公司渐渐起色后,苏沫很少有时间兼顾家庭生活,姜柔如此关心苏沫,不得不说温暖送的十分及时,“妈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?”
傅佔沉默几秒后,笑着说,“怕你拒绝。”
苏沫,“你带话我就不拒绝?”
傅佔一本正经,“我脸皮够厚,一般人拒绝不了。”
苏沫,“……”
傅佔自觉的走出门去,看到楼下曾承的车,眸光一沉,“以后不准带其他男人进家门。”
苏沫觉得莫名其妙,“你这是吃醋?”
傅佔笑的妖孽,“妈千叮咛万嘱咐。”
苏沫扯了扯唇角,“妈会管这么宽?”
傅佔,“当然,她好不容易把小白菜养的这么好,被别家的猪拱掉,谁不气?”
傅佔心想,肥水不流外人田,这句话是有道理的。
最起码拱自家的猪不太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