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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你觉得呢?”傅星徽问他。

    纪朗亲了亲他的鼻尖,“我觉得你喜欢我。”

    他话音刚落,傅星徽的身体就抖了一下,他的手掐红了纪朗的肩膀,加深的电流让他快要忍耐到了极限。

    他想伸手去把手表摘下来,纪朗却禁锢着他的手不让动,“第三个问题,”他说,“丁宇是谁?”

    这个名字像是某种催化剂,听到的瞬间,傅星徽的心跳明显加快了。

    紧贴着敏感部位的手表电流大幅度的增加,他倒在沙发上,弓着身子,大滴大滴的汗落下来,头发湿漉漉的,一贯偏白的肤色都染上了红。

    “你……怎么……知道丁宇?”

    他喘.气越来越急,手指攥得格外紧。

    “这么激动吗?”纪朗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又泛上来,“提了提名字而已。”

    而傅星徽却终于在混沌的意识中抓住一线清明,想起了自己落在酒店桌上没收拾的书信。

    他那间房间平时从来没有任何人去,加上他下意识里对纪朗一向都没有什么防备,所以一贯谨慎的他竟然忘了这一茬。

    不过看样子,纪朗应该只是看到了那封信,暂时没把丁宇和丁遇联想到一起。

    “朋……友。”他艰难道。

    “哪个朋友?”纪朗追问道。

    “你……给我……解下来……”

    傅星徽挣扎着双手,可在电流刺激下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登顶让他几乎是脱力的状态,多巴胺的强力冲击和肾上腺素的反复调动让他的身体脆弱又敏感,只剩下对快.感的感知。

    纪朗跟他谈条件,“你说了我就解下来。”

    傅星徽咬着下唇道:“哥……哥,小……时候的……邻居……哥哥。”

    纪朗撇了撇嘴,“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。”

    傅星徽没工夫跟他追忆往昔,双眼发红地瞪着纪朗道:“松开!”

    可纪朗这次却没有言出必行,而是拈酸吃醋地说了句,“那你也得叫我一声哥哥。”

    傅星徽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道:“你比我小……”

    纪朗腾出一只手来弹了弹手表,“那我不管。”

    傅星徽在他怀里抖了一下,紧接着是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抽.搐。

   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小腹沾湿一片,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,终于大口喘着气,顺着纪朗的心意叫了一声:

    “哥。”

    “没听够。”

    “哥,哥哥,哥……”

    他破罐子破摔地反反复复叫了一遍又一遍,到最后纪朗把手表摘下来的时候,他基本已经累得完全没了意识。

    纪朗在浴缸里放好水,把他抱到浴室里,他把袖子挽起来,认认真真地给傅星徽洗着澡,绵白细密的白色泡沫在男人的皮肤上滑动,显得格外纯净。

    累到透支的傅星徽睡得很熟,难得像这样被抱来抱去都没有醒。

    纪朗把傅星徽放回床上,又去关了厨房里煮汤的电源,一锅好汤早就煮过了头,香味四溢出来,充满了令人感到幸福的气味。

    他没用浴缸,而是换了花洒冲了个凉水澡。

    和傅星徽的亲密接触于他而言总是很折磨,然而折磨之下,却依然让他甘之如饴。

    他冷静了半天,才把傅星徽方才被欲.念裹挟的样子短暂地移出脑海。

    纪朗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一边洗脸,一边望向镜中的自己。

    他原本只是大脑有些放空,无意识地看着镜子,可看着看着,他的目光却顿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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