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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大嘴说:“我刚才回来时路过附属医院,远远就见个姑娘在那拉着人做问卷,我看就像金融系那小学妹……难道是我看错了?”

    听大嘴这么说,蒋禹涵不由得蹙起眉。

    可是不应该是贺年年啊,他托阿呆转交的问卷就有七百多份了,阿呆和她自己也收集了一些,据说怎么也有三百了,既然已经超过一千份了,她怎么会再跑去医院门口发问卷呢?

    蒋禹涵拿出手机打给了贺年年,可惜电话一直没人接通。

    他又等了一会儿,电话依旧没人接。

    最终,他还是在大嘴抱怨天气时起身出了门。

    大嘴见他风一样的出了门,提醒道:“唉你去哪?要下雨了,带把伞吧?”

    蒋禹涵听到了,但这时候他已经下了楼,也懒得再返回去了。

    ……

    在医院门口站了三四个小时,可收获寥寥,偏偏又忽然变了天,刚才晴空万里风和日丽,短短片刻的工夫就像什么人要渡劫似的狂风骤起,眼看着就要下雨了。

    路人行色匆匆,显然今天只能到此为止,可不巧的是,她一个不留神,手上的几张问卷就被狂风裹挟着跑出去老远。

    而就在她追上去去捡,豆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。

    等蒋禹涵赶到附属医院的时候,雨已经下了起来。

    他远远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正在狂追着一张纸跑,不用看脸,单这么一个身形,他就知道大嘴没有认错人。

    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?

    贺年年好不容易追上了最后一张问卷,再抬头时却发现面前多出一个人来。

    她顺着那人的运动鞋工装裤一路往上看——这么熟悉的装扮,让她隐隐有点不太好的预感,然后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。

    他就那么看着她,明明面无表情,但她却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不快来。

   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,而她——就在刚才的一瞬间,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一大堆胡编乱造的话,可是在与他视线对上的那一刻,她又什么也不想说了。

    算了吧,摆烂了。

    雨一下子就大了,报刊亭老板开始收摊,街边行人拔足狂奔,蒋禹涵这才像回过神来似的拉着她奔向旁边的门诊楼。

    这么大的雨,一时半刻显然回不去,蒋禹涵拉着贺年年在二楼一个休息区坐了下来。

    休息区正对着一组落地窗,恰巧可以看到窗外的街道,刚才还人来人往的地方,此时空无一人。

    因为早已过了接诊时间,门诊楼里的人并不算多,休息区空荡荡的,只偶有人声,更多的是雨水噼里啪啦拍打窗玻璃的声音。

    蒋禹涵这才问贺年年:“怎么回事?”

    他不问还好,他一问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竟然委屈起来,明明都是她的错的。

    她简单把丢掉问卷的事还有《金融学原理》可能挂科的事都说了一下。

    说完她又连忙补充:“你们已经帮我太多了,这次我想自己解决。”

    蒋禹涵蹙眉:“你自己想怎么解决?你在这站一星期也未必能凑够那么多份问卷,更何况那样一来时间就来不及了。”

    这一点贺年年也知道,她今天之所以跑过来也是没有别的办法,可她又想做点什么。

    “那怎么办?”

    蒋禹涵看着空荡荡的等候区,这里在白天时可以说是人满为患了。

    他想了想说:“看来只能找医院的熟人帮帮忙了。”

    贺年年反应了一下,眼前一亮:“对啊,候诊时本来也没什么事,或者住院的时候也挺无聊的,这种情况下大家的配合意愿应该更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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