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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贺年年越想越觉得不划算……

    蒋禹涵却说:“这么看和我订婚你还有个好处。”

    “还能有什么好处?”

    “你也知道我二舅那个人最讲规矩,所以你那门《金融学原理》想考过也很难。但是讲规矩的人也不是一点人情都不讲,关系够近的话,期末之前帮你复习一下重点内容应该还是可以的。”

    贺年年一听只是复习重点内容,兴致立刻少了一半。

    但蒋禹涵接下来的话又让她来了精神。

    “一般来说,考试内容应该会从那些重点内容里出。”

    对啊,她怎么忘了这个了?

    他二舅那规矩多半也是做给别人看的,到时候要给准外甥媳妇补习功课谁能说什么?然后再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给她透透题,她这么聪明还愁过不了吗?

    贺年年越想越是那么回事,顿时觉得订个婚也没什么,再说也不是完全不让她谈恋爱,到时候低调点就好啦。

    蒋禹涵朝贺年年伸出手:“既然想好了,那就去给两个妈答复一下吧。”

    贺年年看着他的手,不确定地问:“什么意思?”

    “样子总是要做一做的。”

    贺年年犹豫了片刻,最终从善如流地把手放了上去。

    贺年年仔细回想了一下,她和蒋禹涵上一次牵手好像是她小学一年级蒋禹涵二年级的时候,那天是六一,两个妈带着他们出去玩。

    那时候蒋禹涵已经开始躲着她了,坚决不许她跟他睡一张床,甚至一个房间,更不愿意跟她拉手了。那次也是两个妈哄了半天,他才同意跟她拉着手拍个照。

    一晃已经十年过去了,他的手再不是她记忆里肉嘟嘟软乎乎的感觉,他指腹和手掌上有打球和写字留下的薄茧,触感硬帮帮的,手掌宽大手指修长,轻而易举就将她的手包在其中。而这手的主人,当初的小古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。

    贺年年本以为,他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,有什么样的肢体接触都不会让她情绪波动,至于拉手,对她而言可能就跟左手拉右手差不多。

    但是这一刻,她忽然就有点不淡定了。

    抓着她的手缓缓收紧,贺年年这才收回思绪。

    “害怕吗?”他问她。

    贺年年逞强道:“我怕什么?”

    话一出口她又怂了:“好吧,是有点害怕。”

    蒋禹涵勾了勾嘴角:“不用担心,一会儿不想说话可以不说。”

    “那她们要是问一些咱们以前‘交往’的事,我怎么办?”

    “交给我就行。”

    贺年年说“好”,任由他牵着她出了房间。

    见两个孩子手牵手出现,两个妈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
    直到这时候,陆灵芝的脸上才露出一点浅淡的笑意。

    至于项小云,虽然看得出她还有不少顾虑,但更多的是欣慰。

    陆灵芝对蒋禹涵说:“那我和你妈妈就着手准备你俩的订婚宴了。”

    说起订婚宴的时间和要请的亲朋,陆灵芝的意思是越快越好,亲戚朋友尽量都不落下。

    最后还是蒋禹涵含蓄提醒了一下,贺父的工作性质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,还是一切从简低调的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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