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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要我们陪你去吗?”李自强问道。

    姬羽也说:“是啊!我们兄弟一起去,显得你很有领导能力,这不是突出你的优点嘛!”

    徐朝苦笑一下:“这个时候,我就不用表现了!我就是想看看她,看过了,我心里能好受点!”

    “那好吧!你走快点,别淋湿了!”

    姬羽和李自强异口同声地叮嘱一句,然后快步往农具厂的方向跑去。

    徐朝则向着反方向跑,很快就来到人民医院。

    急诊室前的走廊上,来探视的已经围得水泄不通。

    绝大多数的农具厂职工都来了,此外,还有任家的亲戚和工业局的领导。

    徐朝看到,自己的老爸也在其中,就走了过去。

    “儿子,你怎么来了?”徐建业有点惊讶。

    “我来看看!任琼怎么说也是我的同学!”

    徐建业拍着儿子的肩膀:“怎么突然感觉你长大了?”

    徐朝搂着父亲的肩膀:“你别嘲笑我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’就行了!”

    徐建业虽然平时很少和儿子聊天,但是从女儿的口中知道,儿子暗恋厂长的女儿。

    “我从来不觉得我儿子是癞蛤蟆!”

    “阿爸,谢谢你的理解!”

    这父子二人难得有温情交流的机会,正要再多聊几句。

    突然,从人群中传来阵阵欢呼。

    徐建业急忙回身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    人群中有人回应:“医生说了,厂长已经脱离危险!”

    徐建业顿时热泪盈眶。

    他在农具厂工作二十年,经历过十几个厂长、副厂长,只有任重是真心想把农具厂搞起来,其他人都是尸位素餐。

    现在,任厂长的命终于保住了,农具厂就有光明的前途。

    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感觉有了奔头。

    现场笑声一片,有工业局的领导大声说道:“大家都听到了吧!任厂长没事了,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了!这都下半夜了,大家先回家休息吧,明天还要上班呢!”

    说着,这个领导率先走了。

    因为明天还要上班,职工们纷纷离去。

    不到半个小时,急诊室的门前竟然只剩下徐朝自己了。

    “唉,人呢?难道琼琼也回家了?”徐朝十分疑惑,禁不住喃喃自语。

    “徐朝,你怎么来了?”

    急诊室的门开了一条缝,露出一张虽然苍白却依然美得让人窒息的脸。

    “琼琼……任琼,”徐朝急忙改口,“琼琼”是他前世叫过无数遍的名字,但是此时却不合适,毕竟他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,“我听说叔叔受伤了,来看看你!”

    “谢谢!”任琼对徐朝这么亲密地叫她,也有点不悦,“时间不早了,你回家休息吧!”

    “我想和你说句话!”

    “你觉得现在和我说那种话合适吗?”任琼以为徐朝要向她表白,顿时冷下脸。

    “就三个字,对不起!”

    说完,徐朝头也不回地跑进大雨中。

    等他来到体育场时,彩票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还没有到齐。

    徐朝见一个戴眼镜的秃顶男像个干部,就把自己的彩票拿出来,在他的面前晃了晃:“我要兑奖!”

    那秃顶男眼睛一亮,拿到眼前仔细辨认,然后又拿到他们的专用仪器下照了照,这才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

    “昨天傍晚,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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