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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之姐,喝!”

    喻宜之兵不血刃,亮哥已阵亡。

    她唇边勾着抹隐约笑意望向大头时,大头抖了一下。

    等她玩完一圈后,已没人能端正坐着了。

    亮哥和大头仰躺在沙发上,指着头顶的射灯傻笑:“看,太阳!”

    大头一推亮哥:“你他妈是不是傻?大晚上的哪来的太阳?”

    “那是外星人飞碟的光!”

    漆月:……

    “喻总,你把他们都干趴了,谁陪我喝啊?”

    “我。”喻宜之转向她:“他们划拳都玩不过你,你怎么喝?”

    “我跟你玩。”

    漆月一愣,挑唇。

    “我们确实好久没玩过了。”她对喻宜之抬手:“来吧。”

    其他人都已醉倒,酒意弥漫成清浅的河,她们是清醒的扁舟上唯二两人,望着彼此笑。

    喻宜之握住她手,把手指拂开,在她掌心轻点:“那,你让不让我?”

    刚才多少也喝了几杯,喻宜之眼尾泛起一点红,平时被清冷压制的风情透出来。

    漆月心下怦然:“那你呢?你又让不让我?”

    喻宜之染着些许醉意,一只手肘支在沙发上,手撑在后脑,黑发垂荡,被眼底的水光熏染成潮润的藻:“我让不让你啊……”

    “那取决于你想自己喝醉,还是想我喝醉了。”

    漆月发现,掌握主动权的人还是喻宜之。

    她他妈现在真玩不过喻宜之了,一杯杯的都是她在喝。

    “喻总。”她都能感到自己唇间门浓酽的酒气:“再喝下去,我要醉了。”

    “没事啊。”

    喻宜之拨了下自己的头发:“醉吧,我在。”

    漆月放心了,头顶的射灯变成漫天的星,而月亮无需仰头去看,月亮在她面前,柔和的目光是普照的温存。

    喻宜之结了账,把大头亮哥等一众人塞进出租车。

    她开车过来的,约了代驾,带着漆月在路边等。

    漆月呵呵呵也不知在傻乐什么。

    喻宜之看笑了,站到她面前:“你乐什么呢?”

    漆月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    “今晚我好开心啊。”

    喻宜之的手落在她头顶,轻揉:“你倒开心了。”

    又在她面前蹲下:“可我没那么开心。”

    夜风透着一点凉,喻宜之的西装披在她肩头,刚才划拳喝酒,一向紧扣的衬衫领解开两颗,笔直的锁骨露出来,盛满的月光似酒。

    漆月头晕乎乎的,目光也被那抹莹白吸引,伸手,把解开的两颗扣子系好。

    “做什么?”喻宜之柔声问:“不是只有你能看到么?”

    “谁说的。”漆月不满意,手抬起来,像只张牙舞爪的猫,指着遥远的路人:“她!她!她们不是都能看到么!”

    喻宜之不跟醉鬼计较,挠挠她的下巴。

    漆月睁着眼睛问:“你不开心,你为什么不开心?”

    喻宜之收回手:“以前叫我之之。”

    “现在却人前人后的叫我喻总。”

    漆月笑了半天。

    又把脸埋进掌心。

    喻宜之也被她逗笑:“有这么害羞?”

    “以前不是叫得很顺口么。”

    漆月把脸抬起来,妆花了一点,睫毛膏沾染在眼下,显得眼越发圆,锋利转为温钝:“你不喜欢我叫你喻总啊?”

    “人人都叫我喻总。”

    她蹲着,仰起面庞看漆月。

    盛满月光的锁骨瞧不见了,漫天月光就往她双眸里落,漆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:“宝宝。”

    喻宜之挑唇:“你现在清醒吗?你叫我什么?”

    漆月索性双手捧住她下巴,认真的说:“从小都没有人疼你。”

    “我来疼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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