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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如同静安公主所说的那样,这的确是段孽缘,但也是让人唏嘘的孽缘。

    因为柳树下的观战台中所传出的哭声,正是曲江上的翁主。时隔半年,昔日的少女已经嫁为人/妻,那长辈的斥责足以说明,两人即使相隔球场,也不该有任何瓜葛。

    静安公主沉默了下来。以她的身份和立场,实在不合适作任何表态。

    而赵启明喝了口茶,不再看议论纷纷的球场,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
    显然,石康早就知道那位翁主会随江都王入京。只不过以他和那位翁主的过往,想要见到那位翁主几乎是绝无可能,所以他才组建了黑马队,参加了南区的选拔赛。

    结果那位翁主果然来了。或许只观看了这场比赛,或许之前的比赛也曾看过。

    石康瞒住了所有人,以球员的身份入场参加比赛。隔着球场,他肯定看到过那位翁主,而那位翁主或许也认出了他。这就是时隔半年之后,两个痴情人的相会。

    但只可惜,黑马队在这场比赛中失利了。

    按现在的赛制,只有一支球队出线,只要红甲队没输,石康今年就再也不能参加接下来的比赛,让那位翁主看到他在球场中的英姿。因为两人之前的故事,两家人也不会允许他们私下里有任何接触,甚至只是远远的看着。

    显然,在最后倒下之前,石康凄然的惨笑,不是因为输了比赛,而是因为随着这场比赛的失利,两人再难有见面的机会。这凄惨的惨笑,代表了他内心的绝望。

    想到这里,赵启明叹了口气:“这真是自古多情空余恨啊。”

    “自古多情空余恨。”静安公主念着这句话,点了点头。

    而灌英似乎没有听到,表情痴呆的说:“或许/明年还有比赛,而江都王到时还会来,石家小子完全可以继续伪装下去寻找见面的机会,为什么要脱下盔甲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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