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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又过了一个路口,王保才终于有些忍不了了。他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,只想等声音再次出现时找到车发出声响的原因。

    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声响又有了。

    王保才立即听出来这声响来源于脚边靠后的位置,他顺着人行道将车停下,低头去看,松了口气:“原来是车撑没收起来,我还以为这车坏了。”

    他用脚踢了车撑,将它收了起来。这才又带着陈银凰晃晃悠悠地起步,重新骑了起来。

    然而没多久,那车撑子便又响了起来。那响声吵得王保才头疼,又在路口寻了个人行道将车停好,他嘱咐陈银凰:“你在车上坐着别乱动,把车稳住,我去把那个车撑子卸了。”

    瞧着莫名其妙又被放下来的车撑子,王保才将自己的小刀召了出来,拿在手上,将刀尖当螺丝刀用,硬生生地将车撑卸了下来。

    这下可舒服了。

    王保才这么想着,将车撑和螺丝钉一并塞进陈银凰的手里,恶狠狠地警告道:“小丫头,你可把这拿好,要是丢了,咱俩都得完蛋。等回了小区,我还得装回去。”

    陈银凰赶紧应了是,将自己脖子上的丝巾解了下来,用它把车撑和螺丝钉包了起来,打结之后系在了手上:“王叔,俺拿着,肯定拿好了,不会丢的。”

    “好。”王保才满脸笑容,摸了陈银凰的头发,又从头顶顺着摸下来,揉了揉她的后颈,惹得陈银凰一阵颤抖,因为长期风吹日晒而有些粗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    他们再一次骑车上了车道,王保才借着骑车的姿势将陈银凰搂在怀里,只觉得这农村的小姑娘也不错,身上看着结实,该有肉的地方也都有肉。然而正当他想入非非之时,那晃铛晃铛的声音竟又响了起来。

    王保才有些烦躁地低头去看车撑的位置,却突然间想起来那车撑刚已被他卸掉了,顿时脸色煞白,重新凝神去听的时候,却发现那声音来自自己身后的布盒里。

    他当即重新上了电瓶车,将油门踩到了底,一路风驰电掣地往目的地骑。

    在将骨灰盒交了之后,那诡异的晃铛声终于是完全的消失了。

    两人白着脸赶回员工宿舍,将车撑重新安好之后上了楼,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。

    梁梦等着王保才讲完了自己的经历,在他之后将他和钟佩然遇到的事娓娓道来。但当她讲到留着爆炸头的男人跟着自己从店里出来的时候,钟佩然突然站起了身。

    “爆炸头?”钟佩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无比古怪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:“我看到的那个人,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中老年男人啊。穿着一身有点像打太极穿的那种黑色衣服。”

    钟佩然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在身上比画,他的右手摆出一种类似握拳的姿势,大拇指搭在食指第一个指节上,从脖子中间一直划到腹部:“中间拉拉链的这种,从袖子看还有一截白色内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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