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你们嘴里那什么双盲实验，什么有效成分，那是个什么玩意儿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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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据说有人曾在实验室里合成了鹿茸，经检测和天然鹿茸成分一模一样，但你让它入药试试，保准屁作用都没有。
“知道原因吗，就是因为你们合成不了它的生命过程，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方肘子和何左休再次遭受暴击。
要不说就不该触及知识盲区呢，被碾压的可能性太大了。
李晶却是再一次大开眼界。
这小伙儿可以啊，也太够劲儿了。
方肘子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，说心里话，他很不舒服，也很讨厌这样的感觉。
于是硬着头皮开始故意找茬，“你或许可以证明古人在当时条件下的成功，但毕竟还是要站在当下，然后展望未来的。
“咱们抛开别的不说，就说中医那些玄之又玄的各种气吧，什么元气、宗气、营卫之气，又有什么风寒暑湿燥火等气，这也太玄乎了吧，它不……不好让人理解啊。”
好悬没把不科学给秃噜出来。
陈默倒是不以为意，笑了笑，“有什么不好理解的，中医里的气，和传统文化里的气是没什么区别的。
“生气了发脾气，着急了火气上头，胃气没了就说明离死不远了，正气足了就身康体健……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。”
然后看了他一眼，“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，听说过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，眼里是带着杀气的吧？相传这样的人，有时候看别人一眼，别人就会吓得胆颤心惊，惶惶而不可终日，你信吗？”
方肘子就像听到了笑话似的。
很坚决的摇着头，“那是不可能的，以讹传讹而已，最多也就是震慑一下，起个干扰的作用罢了。”
陈默就笑了，“那你听说过《素问》里的祝由术吗？”
何左休再次皱眉。
忽然插话，“我倒是听说过，据说有什么禁法、咒法、符篆什么的，说白了不就是命理气运、占卜卦象那一套？你想说什么？”
陈默淡然一笑，“古人在安抚战后的士兵时，也是有心理医生的，能最大限度缓解一些人身上的煞气和戾气，所以，祝由术后来也将杀气给归纳了进来。
“你不是不相信杀气真的存在吗，那正好，我倒是能借着祝由术，稍微模拟一下什么叫做杀气，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？”
方肘子没来由的心里一跳。
但想了想，觉得还是不能露怯，就再次硬起头皮，“有什么不敢的，怎么体验？”
陈默直接站了起来，“我们就这么站着，你看着我的眼睛就行了。”
方肘子也没多做犹豫，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然后按照陈默的要求，把目光看了过去……
陈默的目光很亮，还带着一股子冷冽锋锐，然后，方肘子就忽然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了悬崖边缘，心头警兆狂响，一股毫无缘由的刺骨寒气，瞬间让后背寒毛都立起来了。
他不知面对死亡是什么感觉，但却有点儿开始觉的这似乎就是了。
然后不由自主开就开始两股战战，脸色也变得煞白一片，嘴唇都没有血色了，却就是躲不开陈默的那道眼神，汗水随之而来，整个身子都开始如筛糠般颤抖不已。
只觉得裤裆瞬间一热，直接当场就尿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