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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天快亮的时候,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
    早上闹钟响的时候,贺严已经不在身边了。

    被他睡过的那半张床,干净平整。

    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。

    时羡忽然踩了拖鞋下床。

    洗漱室,厕所,阳台……

    都没有看见贺严的身影。

    最后,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上,自嘲地勾了勾唇。

    自己在找什么呢?

    都要离婚了,又何必关心他去了哪儿,难不成那么大个人,还能丢了吗?

    缓了缓,时羡从沙发上起身,走到洗漱间刷牙洗脸。

    今天是时装秀的第一天,她不能迟到。

    简单收拾了一下,九点半的时候,时羡听到有人敲门。

    她以为是酒店保洁过来收拾东西,打开了门,却不想竟是乔宇站在门口。

    他一身笔挺西装,显得格外正式,在时羡讶异的眼眸中,简单介绍了下自己的作用,“夫人,您这几天在国外的出行都由我来接送,时装秀十点半开始,现在过去时间刚好。”

    时羡看了看四周,问他:“贺严呢?”

    乔宇:“总裁下午还有例会,所以坐早七点的飞机回国了。”

    “他还有事?”

    时羡惊了一惊,几乎脱口而出,“那他昨天飞过来……”

    乔宇微微叹气,“总裁放心不下您一个人在国外,所以才临时定了机票。”

    说罢,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时羡的脸色,“夫人,其实总裁心里还是很在乎您的,您一声不响的出国,总裁心神不定地工作了半天,签错了两分合同,最后还是决定丢下手头的事,让我查到您的航班,亲自坐飞机来国外看您。”

    时羡想起贺严昨晚过来跟自己道歉的事……

    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却又突然复杂了起来。

    久久没有说话。

    乔宇等了一会儿,笑道:“夫人,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,时间不早了,我先送您过去吧。”

    说罢,他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
    到了展厅,时羡便看到了在门口等着自己的苏千霆。

    她走过去主动打了招呼。

    苏千霆笑着点头,给时羡介绍了两个人。

    他指了指其中一位身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,“时小姐,这位是我在国内公司的负责人,罗经理。”

    说罢,他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侧,“这位是我的儿子,苏知言,他也会跟着一起回去,是国内公司的法人。”

    时羡微微颔首,算是打了招呼。

    紧接着又听他说:“不过虽然他是法人,但我这个儿子却不是个经商的料,这些年一直学医,这次回去,也是为了任职,如果工作上有什么事情,你可以找罗经理商量,不过生活上的麻烦,知言或许可以帮你解决。”

    时羡打量了一番苏知言。

    一身休闲装,身姿挺立,五官英朗,但浑身却透着一股疏离冷漠。

    与贺严不同,虽然贺严也清冷疏离,但他终究是个商人,有些场面不得不过,心里再疏离,面上也要做出一副左右逢源地模样。

    可这位苏知言,却是将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几个字做到了极致,冷若冰霜。

    饶是苏千霆这么介绍,他也只是淡淡点下头,一句话也没说。

    在国外待了三天,时装秀结束。

    时羡便和苏知言,罗经理一起回国了。

    买机票的时候,罗经理给时羡和苏知言买了头等舱,自己和乔宇则买的经济舱。

    等登机时她才发现,自己竟要和一个大冰块儿同乘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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