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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提正事,辜景铭恢复了正经,眸色渐深。

    不笑的时候,眉眼越发硬朗,“你猜的没错,我一接到你电话就托了战友去查,就是那个人干的。”

    贺严了然一笑,拿起面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,“看来,他是要动手了。”

  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跟打哑谜一样,听得沈宴星一头雾水。

    登时就不高兴了,抓了抓头发道:“喂,你俩有话能不能直说,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啊。”

    “因为你蠢啊。”

    辜景铭在损沈宴星这一方面,向来不留余地。

    可损归损,该说的话还是得说。

    于是言简意赅地解释了句,“绑许慕嘉的人,是五年前被阿严送进监狱的人。”

    这话一出,沈宴星的嘴直接张成了o型。

    下意识看向贺严。

    缓了好一会儿才问:“他、他不是被判了十几年吗,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?搞错了吧?”

    “没搞错。”

    辜景铭摇头,“服刑时间确实没到,他能出来,估计是走了什么门路。”

    当年,辜景铭还没有退役,对这件事的了解并不是很多,只是听这两个兄弟在只字片语中提起过贺家经历的那场浩劫。

    可沈宴星却是陪着贺严经历的。

    那段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,他们都不愿回想。

    只是这几年过的太平,太平到他们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。

    沈宴星扯了扯唇角,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,一向吊儿郎当的他难得心惊起来,“是,当初法官宣判之后,他说过,风水轮流转,让贺儿等着他,所以他这次出来,就是冲着贺儿来的?”

    话一出口,沈宴星又觉得不太合理,疑惑地看着贺严,“他既然是冲着你来的,绑许慕嘉干嘛啊?她不才回来没几天吗?那人怎么……”

    “他是要给我提个醒,也是下战书。”

    贺严凤眸暗了暗,肃冷凝眉,“嘉嘉只是被连累了。”

    沈宴星恍然大悟。

    “什么叫被连累?”

    辜景铭一时没能理解。

    “这都不懂啊,看来你也没聪明到哪儿去。”

    这回可叫沈宴星逮到机会了,哼哼两声,语气格外阴阳怪气,“那个人被关了这么多年,肯定消息闭塞,正好许老头撞上来了,前几天,他不是给他闺女办了个回归宴,场面大的堪比昭告天下吗,在宴会上贺叔叔和他还到处跟人说许慕嘉会嫁给贺儿,这话肯定传到那个人耳朵里了,所以他才会绑许慕嘉,目的是为了告诉贺儿:我出来了,当初你是怎么让我家破人亡的,现在我也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儿。”

    贺严点头。

    许慕嘉是在贺氏集团附近失踪的,找到的时候,她被捆绑在椅子上,蒙着眼罩,嘴上封了胶带,浑身湿透地关在一个旧厂房里,除此之外,并没有任何外伤,也没有受到侵犯和虐待。

    而且一路上,都有那人刻意留下的线索,所以整个寻人过程并不困难,从被绑到解救,只用了五个多小时。

    说实话,他当初猜到这一点的时候,心里后怕的很。

    如果不是许慕嘉正好撞上来,那么今天被绑走的人就会是时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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