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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想起来你的号码是我泄露给他的,我就、我就恨不得插自己两刀。”

    “别这么说。”时羡安慰道:“如果不是你及时给哥哥打电话,结果不一定会怎样。”

    “说的对。”

    贺严也点头,“那个人的手段不会这么简单,羡羡,你可千万要当心。”

    贺浅站在一旁,被他们感动地稀里哗啦的,一向咋咋呼呼的小姑娘此刻安静的像个雕塑。

    她想。

    哥哥和嫂子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了。

    他们恩爱非常,互相信任。

    尤其是哥哥,在他眼里,什么事都没有嫂子重要。

    嫂子在他的选择中,永远都是第一个。

    贺浅觉得,自己以后也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作为一辈子的伴侣。

    哪怕做不了一辈子,起码在想起那段时光的时候,两个人是幸福的,甜蜜的。

    “对了。”

    时羡忽然想起了什么,忙从他怀里出来,问道:“贺先生刚才说的,他会把继承权交给你的弟弟,是真的吗?”

    贺严笑了,松开她的手,揽上她的肩膀,“怎么,怕我被那个人踢出公司,继承不了亿万家产呀?”

    时羡一把掰开他的手丢下去,怪道:“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
    “我也不是和你开玩笑。”

    他在时羡鼻子上轻刮了一下,“放心吧,就算不是公司总裁了,我也养得起你和孩子们,他想收回去这个职位就给他,我不在乎。”

    “你别赌气。”

    时羡驻足,认认真真的凝着他。

    从前怎么样她不清楚,可和贺严结婚这几年,他对公司的事情有多尽心她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
    所以心里清楚,公司在贺严心里,一定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么无所谓。

    贺远岑这次是冲着自己来的,他说出那些话,也是因为贺严维护自己。

    想了想,她垂下眸,小声道:“我不想因为我……”

    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    贺严手指轻轻覆上她的唇瓣,安慰道:“你别多想,他只是嘴上逞能而已,开除一个小职员容易,公司换执行总裁这种重大人事变动,他没资格一个人决定。”

    “真的?”

    “真的。”

    贺严温声解释:“爷爷才是公司创始人,董事会里有一半都是跟爷爷一起打拼过来的,你说如果我真的和贺远岑在公司打擂台,他们会站在哪一边?”

    时羡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

    天平立刻就朝贺严这边倒过来了。

    见她展了笑颜,贺严才又牵着她继续往前走,怕她再胡思乱想,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,“放心吧,那个人就算有这个本事,他那儿子也不会进公司。”

    时羡不解地抬眸:“为什么?”

    “因为国家不允许雇佣童工啊。”

    贺严牵着她继续往前走,张口间,呼吸因冷空气凝成了一团白烟,语调轻松,“他那小儿子比浅浅小两个月,还没成年呢,今年也忙着高考,考上了也有四年大学念,不会就业的。”

    时羡嗤笑一声。

    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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