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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医生说:“这有些严重,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,还是送医院吧,我这儿只能简单处理一下。”

    时羡没有迟疑,沈宴星和乔宇也立刻将他扶出去塞进车后座。

    正当她准备上车时,沈宴星却叫住了她,“嫂子,你人挺好的,但是有时候可以不那么好。”

    时羡点点头,没有深思便抬脚上了车。

    她还是适应不了那股酒味儿,可依旧让贺严躺在她身上,一遍遍替他擦去额头上渗出的冷汗。

    忽然,怀里的人难耐地哼了几声,无意识地抓着时羡,断断续续地呢喃:“我不好吗……”

    “和我在一起,为什么要找别人……”

    “为什么和别人……”

    时羡替他擦汗的手一滞,脸色变了又变,连唇瓣都在微微颤抖。

    她不知贺严说的是不是许慕嘉,但唯一能够确定的,一定不是她……

    乔宇听出了一点不对,透过前视镜瞥了眼后方,忙笑着替贺严打着圆场,“少夫人,总裁他这是喝糊涂了,又受着伤,酒后醉话,您别在意哈。”

    时羡咬咬唇肉,极淡地嗯了一声,听不出情绪。

    车到医院,乔宇去缴费挂号,时羡则跟着医生一起去了手术室。

    上电梯的时候,正巧遇到了才下来的贺浅。

    一见贺严人事不省地躺在担架上,贺浅惊叫一声抓住时羡,“嫂子嫂子,我哥这是怎么了!怎么都被抬到医院了啊,他他他、”

    小丫头急得跳脚,见贺严满腿是血,吓得直哭。

    时羡忙安慰道:“别着急别着急,你哥只是喝醉了,没留神受了点伤,有医生在,别害怕啊。”

    贺浅抽噎着点头,又跟着去了手术室。

    医生在里面给贺严处理伤口时,贺浅一直在外面等着。

    她从小是被哥哥带大的,说是兄妹,其实在她眼里,贺严等于半个父亲。

    时羡知道这些,便也没有阻拦,和她一起在外面等。

    四十分钟后,医生出来了,贺浅和时羡几乎同时跑过去。

    “病人没有伤到筋骨,只是有些伤口深,进行了缝合手术,不过作为家属还是要劝说病人少量饮酒,过量就变成了酗酒,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伤害。”

    “酗酒?”

    贺浅惊讶不已,“我哥不酗酒啊,他连应酬都很少喝醉的!”

    医生笑笑,“我只是实话实说,不过我们已经给病人注射了葡萄糖解酒,很快就能出来,等他清醒了,你们可以问问病人。”

    看着医生离开,贺浅脑子更糊涂了,不过贺严没事,她一颗心总算落了地。

    随后陪时羡坐回走廊椅子上,问:“嫂子,到底怎么回事啊,我哥怎么会酗酒啊?他一向很有分寸的,是不是你们吵架了?”

    时羡喉咙涩涩的,轻轻摇头。

    同样的问题,沈宴星也问过她。

    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都觉得她在贺严心里分量很重,他明明没有那么在乎自己啊。

    须臾,手术室的门开了。

    贺严被护士推了出来,双眸紧闭,手上还打着点滴,没了往日的淡漠衿贵,安静地像熟睡中的婴儿。

    时羡垂眸盯着那张因喝醉了而泛红的俊颜,苦涩地开了口,“这些天的左右逢源,难为你了。”

    复又抬眸对护士道:“麻烦把他推到病房吧,谢谢。”

    贺浅愣楞楞的站着,听的云里雾里。

    什么左右逢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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