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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下一秒,他又打给乔宇,“五分钟内,把副市长方宥女儿方书瑶的电话号码查出来,发我手机上。”

    乔宇速度很快,加上方书瑶并不是什么无名小卒,不过两分钟,贺严手机上就弹出了一条消息。

    他片刻也不耽搁,直接拨了过去,一通就道:“羡羡刚才从家里跑出去了,我不放心她,能麻烦你去看看吗?”

    “什么?”方书瑶呜呜咽咽地咽下嘴里那半块儿臭豆腐,“你这话说的跟话一样,你老婆跑了你不去追,你给我打电话有个屁用啊?你赶快去追啊,我能有你快吗?”

    贺严沉默半晌,道:“我、我不方便......只要你去,确定羡羡没事之后,你父亲今年修路需要的资金全由贺氏集团赞助。”

    “我呸!”方书瑶气的头顶冒烟,一把将剩下的臭豆腐丢进垃圾桶,边走边骂,“你跟方老头的事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,拿钱砸这一套在我这儿不好使!”

    她抬腿跨上小电驴,像个无头苍蝇一样,吼道:“羡羡从哪儿被你气走的呀,我去哪儿找人啊!”

    贺严紧着给了她两个地址。

    半小时后,方书瑶出现在了时家门口。

    里面亮着灯。

    时家前段时间出了不小的变故,周老太太过世,时敬川和时纯又都被判了刑,家里早就没有人住了,灯又怎么可能是打开的?

    羡羡一定在里面。

    方书瑶把车扎在别墅门口,走过去按了门铃。

    很快,门被打开,出来一个稍稍发福的中年女人。

    她打量了一番方书瑶,问道:“您找谁?”

    方书瑶也是一愣,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,不放心地瞥了眼门牌号,才道:“我是时家、额,时羡的朋友,她在这儿吗?”

    “在的,在的!”一听她喊的出主人家名字,保姆立马将人迎了进来,“二小姐平时不回来的,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还是哭着跑回来的。”

    “哭着跑回来?”

    “是啊,两个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样,可吓坏我了,问她什么也不说,一进门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了,一直没出来,我敲了半天门都不开,也不说话。”

    她推开客厅门,扭头问:“您是二小姐的朋友吧?快去劝劝她吧,我真怕她一时想不开,再出了什么事儿咋办呀!”

    保姆边说边引着方书瑶上楼。

    随后将她带到一间卧室门口,敲门:\"二小姐,有朋友来找您了,您能把门打开吗?\"

    依旧无人应答。

    保姆叹了口气,无助的看向方书瑶。

    念大学的时候,方书瑶没少跟时羡来家里玩,知道这是周老太太的房间。

    也知道周外婆对时羡来讲不仅仅是家人,更是幼年没了母亲后的精神支柱。

    她把自己关在这儿,实在让人担心。

    幸好,时羡虽把门关上了,却每上锁。

    原本只是试探着拧一下,不想还真被她拧开了。

   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,保姆轻车熟路地打开灯。

    就瞧见时羡呆滞地坐在床边,微微垂头,手里还抱着一个黑色相框。

    方书瑶性子急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时羡身边蹲下,“羡羡,你怎么了?怎么哭成这样啊?”

    说着,替她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,瞧她眼睛红的兔子一样,急道:“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?你跟我说啊!”

    保姆也试探着喊了一声,“二小姐,您说句话行吗?”

    可时羡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,佝着腰,塌着背。

    不言不语。

    只紧紧抱着怀里的相框。

    方书瑶递给保姆一个眼神,示意她先出去。

    等门被阖上,她才缓步走到时羡身边蹲下,“羡羡,到底怎么了?是贺严欺负你了还是许慕嘉那个贱人又来找你麻烦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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