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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从背后看,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。

    下一秒,又害羞地把头埋在了贺严颈中。

    银商时期,商纣王为了妲己,派人戳瞎了姜皇后的双目。

    而时羡现在便感觉自己是身临其境。

    不,她还不如姜皇后。

    姜皇后瞎了,彻底看不见了。

    而她却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。

    许慕嘉似是感受到了这道目光,慢悠悠地转过头来。

    眼尾带笑。

    从那双眸子里,时羡丝毫看不出惊讶,有的尽是挑衅与嘲讽。

    就像一个胜利者。

    时羡受不住了。

    她死死咬住下唇,强迫自己挪开目光,逃似地跑到方书瑶身边。

    拉住正在和前台交流的她就往外走。

    一路上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抑制不住地往下落。

    方书瑶被拽的莫名其妙,茫然道:“怎么了,人前台正帮我查呢,你、”

    “不用查了。”

    “啊?”

    “我不去了。”

    时羡忍着痛,噙着泪,深深吸了口气。

    抬起头,转身,极轻极轻地说:“我死心了。”

    “什么、死、心……”

    明明眼眶红的滴血,可眼神确实浊白无光。

    方书瑶被她这副模样吓着了。

    声音越来越小。

    可时羡却是笑了。

    苦的很。

    如果说避孕药的事已经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什么地位,那么刚才那幕,也让她彻底明白自己在贺严心里是个什么分量……

    不,她在他心里没有分量……

    所以彻底死心了。

    她叫了辆车,报过时家的地址,便安安静静地靠在椅座上。

    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。

    像个毫无生机的雕塑。

    酒店内。

    傅沉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,回去接许慕嘉时,就见她扶着贺严站在电梯口。

    “怎么把阿严也带出来了?”

    “我刚才想了一下,把阿严哥一个人放在这儿不行,他喝的人事不省,又没个人照顾,我不放心。”

    许慕嘉动了动已经酸涩的手臂,继续道:“所以我们还是把他送回家吧,不然放他在外过夜,家里那个女人指不定怎么想呢。”

    这话一出,傅沉像看鬼一样地看着她。

    满脸都写着‘你还是我妹妹吗’的字样。

    几个小时前还在家对时羡破口大骂,现在怎么好像又在替他们夫妻着想?

    虽说女孩子的心思他猜不透,可那话说的还算有几分道理。

    便随了许慕嘉,拖着贺严往外走。

    忽然,身后传来几声低笑,傅沉狐疑地转过头,“傻笑什么?”

    “你才傻!”

    许慕嘉空打了他一拳,不讲理道:“我日行一善,高兴不可以啊?”

    “你,日行一善?”

    “对啊!”

    今天这一遭,帮时羡认清了自己的地位,帮阿严哥甩掉了枷锁,还帮自己混了个好名声。

    都不止一善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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