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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未来口,面前便多了一个刺眼的屏幕。

    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
    来人死死抓住他的肩膀,一字一句问:“你的走狗在哪儿?”

    司机下意识想上手帮忙,却在看清那张脸时,一双手顿时僵在了半空。

    “少爷?!”

    贺严扫他一眼,让他回去。

    司机有些迟疑,但人家毕竟是父子,他一个打工的,还是少管闲事为妙。

    贺远岑留他不住,眯着眼看向眼前的屏幕,那是张假人模特的时装照。

    这什么玩意儿?

    他一头雾水,挣扎两下未果,气急败坏的喊,“贺严!”

    “我问你人在哪儿!”

    “你有完没完?我、”

    一样冰凉的东西贴上贺远岑的皮肤,将他所有的话尽数堵在喉头。

    “我说过,我儿子出什么事,我要你陪葬,碎瓷片没能扎死你,但刀可以。”

    时羡手握手柄,刀刃抵在贺远岑的脖子上,“所以你最好告诉我。”

    “贺严,这个疯女人要杀你爸,你就这么看着吗?!”

    和瓷片不一样。

    这东西真能要了他的命!

    贺远岑吞咽了下口水,强装镇定。

    见他把希望寄托在贺严身上,时羡只觉得好笑。

    他不知道,这把水果刀,就是他视做救命稻草的儿子在下车前,亲手递到自己手里的。

    “那照片上是你的助理。”

    贺严声音冷如雪山上的千年冰块。

    那张照片,是乔宇发给他的。

    说来也巧。

    幼儿园附近有一家服装店的老板娘早上给模特搭衣服,用拍立得拍下来贴在了橱窗上。

    其中一张,很巧妙的铺捉到了当时的情况。

    乔宇拿着苏聿潇的照片找目击证人时,一眼认了出来。

    见被他们拆穿,贺远岑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。

    却还是嘴硬道:“一个模糊的背影而已,凭什么、”

    “你还狡辩!”

    时羡手上稍稍用力,锋利的刀刃就瞬间划破了贺远岑的皮肤。

    痛感伴随着鲜血的流出,恐惧瞬间袭遍全身!

    “好,好!”

    人都怕死,他能感受时羡真的起了杀心。

    想到刚想助理那个电话,登时改了口,“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的助理。马上就可以。”

    闻言,时羡眼神微亮。

    下一秒,贺远岑话锋突然一转,“但我也说了,孩子不是我绑的,我带你去可以,如果孩子不在,我就会告你诽谤,告你蓄意伤害!”

    时羡管不了这么多,和贺严一起将贺远岑塞进车里。

    拉着他直奔助理家。

    敲开门,里面只有助理一人。

    与贺严时羡对视之时,整个人瞬间紧张起来,眼底藏满了慌乱。

    “总、”

    才发出一个音节,贺严就一把推开他。

    冲进去,和时羡恨不得将整个房子翻个底朝天。

    然而最后的结果,令时羡崩溃了。

    一无所获。

    贺远岑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睨着她,讥诮满满,“现在相信了?”

    不信。

    可事实由不得她不信。

    希望一次又一次的破灭,时羡心里最后那根叫做希望的稻草也被压碎了……

    她身形摇摇晃晃,贺严连忙将她圈在怀里。

    与此同时,时羡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。

    可她却没心情去看,任它响个不停。

    三遍都没打通的电话,那人也不坚持了,换一通继续。

    没过几秒,贺严手机也出现了来电提示。

    他拿起来,竟是个陌生号。

    划下接听,不知对面说了些什么,贺严骤然起身,含着点激动。

    不确定的问:“真的?”

    得到肯定答案,脸上阴霾一扫而光,“你们站在那儿别动,我们马上过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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