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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诧异的差点跳了起来。

    我想到了好几种可能,却没想到这一点,着实惊了我一跳。

    刚才我也有猜到戴绿帽这个可能,但最后死掉的都是出轨的一方,没想到这个瓜如此之大,出轨的把没出轨的弄死了,简直太过离谱了。

    中年妇女看出我的诧异,幽怨说:“他找了个有钱的女人,想和我离婚却被我拒绝,为了把我这个黄脸婆甩掉,趁着我睡觉时把我活活勒死了。”

    老人常言,糠糟之妻不可弃。

    这男人如此之恨,先是出轨他人,最后还勒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,这简直就是只畜生!

    经过中年妇女这三言两语,我差不多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。

    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头,中年妇女的丈夫既然能狠下心杀了自己的发妻,不应该会给她烧纸才是。

    我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中年妇女,将这个疑惑询问出来。

    中年妇女眼眶顿时湿润,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流淌出来:“是我儿子昨晚烧的纸,他才十八岁,本应该上学念书的年纪,却因为那个负心汉没本事供养,早早就离开学校出去打工了,每个月赚的那点钱还要被负心汉抢走一半……”

    中年妇女在诉说自己不幸时没有流一滴眼泪,当提起自己儿子时却流泪满面,可见她在明知自己丈夫有外遇却依旧不选择离婚,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。

   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单听中年妇女一面之词,我不能断言究竟怎么回事儿,还是得把事情搞个明白才行。

    我斟酌片刻,也没有明说出来,而是询问了一下中年妇女家在什么地方。

    经过简单了解,中年妇女名叫何小芹,丈夫叫窦保卫,家在县城的东关村,算得上是城中村。

    东关村距离县一中仅隔一条马路,因为地理优势,大部分居民都盖起了五层小楼,专门租住给陪读家长。

    我斟酌片刻,点头说:“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我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,这段时间你先别打扰我朋友!”

    何小芹连声道谢:“你放心,在你来找我之前,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。”

    我意味深长看了眼何小芹,摇了摇头朝学校走去。

    现在还没到深夜,校门半开,顺利回到寝室后,胖虎和高强正坐在李建涛床边安慰着他,刘铁柱依旧躺在自个床上一动不动。

    见我回来,李建涛紧张问:“丁不修,咋样了?那个女鬼和你说什么了吗?”

    我说:“说了,她不是上吊自杀的,而是被人勒死后挂在房梁上的。”

    “谋杀案?”高强震惊地瞪大眼睛。

    我应了一声,把何小芹对我讲的那些全都倒了出来。

    高强震惊喊道:“丁不修,你疯啦?杀人犯可是很凶狠的,你又不是大人,要是把杀人犯给惹毛了,你可就完了啊!”

    胖虎没好气说:“高强,你看看你,三大五粗的,胆子怎么就指甲盖那么点儿大?杀人犯也是人,只要不是鬼就不怕!”

    高强‘哎呦’一声,急得拍大腿:“胖虎,你怎么不劝劝丁不修,反而还火上浇油呢?”

    胖虎鄙夷喊道:“去去去,啥叫火上浇油?我这是敢与恶势力作斗争,我们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,怎么可以任由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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