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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林安安来到马厩时,踏雪还在吃东西,她让人去拿些胡萝卜过来,闲着无聊便跟照料踏雪的马官聊了起来。

    “这位大哥,平时你们都是怎么饲养马的?养得都好好哦,匹匹高头大马。”

    这位马官是个内敛的人,听见林安安这么夸他们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其实跟寻常饲养差不多,不过吃得食物不能太过单一,偶尔要粗饲料和精饲料搭配……”

    到自己的强项,那人侃侃而谈,林安安也听得认真,不一会儿,胡萝卜就拿来了,林安安边喂着踏雪吃胡萝卜,边问道:“要是马匹生病了,该怎么办?”

    “普通的病症我们会一些,若是比较复杂的,就得请兽医过来了,兽医会定期给马匹检查,还会喂一些排体内虫还有其他可以预防生病的药草。”

    “要是这样的话,每年生病死去的马匹应该不会很多。”

    马官点零头,道:“是的,每年大约会死去数十匹,但大部分都是老死,生病也不是如马瘟之类会传染的病,所以数目非常少,大概也就二十来匹。”

   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胡萝卜也喂完了,林安安便摸着踏雪的马脸道:“踏雪,我先回去了,咱们过两日将军府见,记得要想我哦。”

    林安安出了马厩,便看见等在那里的慕容白,她加快了脚步走到慕容白跟前道:“白,咱们回去吧。”

    待两人离开后,司马的房门被敲响,正在办公的司马开声道:“进来。”

    来人忙行了礼禀报道:“司马大人,战王和郡主已经离开了。”

    “嗯,他们都去了哪里?”

    那人正是刚刚暗中跟着慕容白的人,他道:“战王和郡主骑完马歇息了一会儿后,郡主就去了东边的马厩看踏雪,郡主并没有让战王跟着,她离开后,战王便去了西边的马厩,也去了一趟存放马饲的地方,但没有进去,像是闲逛那般。”

    司马沉思了一下,点零头,挥手让那人离开,司马心想自己可能是多虑了,应该真是巧合。

    林安安一上马车,就靠在慕容白怀里睡着了,慕容白低下头,满眼柔情地看着林安安的睡颜。

    没多久,林安安眉头紧皱,睡梦中的她突然感觉下腹胀痛,慕容白以为是她睡得不舒坦,然后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,尽量让她睡得舒服些。

    没过多久,林安安满脸痛苦,额头布满汗水,慕容白被吓得不轻,立马紧张问道:“安安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快醒醒,安安!”

    还没等林安安醒来,慕容白便感觉身前传来一股热流,血腥味瞬间在马车内弥漫开来。

    慕容白彻底慌了神,还以为是刚刚骑马时伤着了,抱着林安安就出了马车,随后便飞身往京城方向离开。

    不明所以的陶看见这场面也吓得不轻,众人马不停蹄地在身后追。

   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战王府,慕容白一脚踢开了自己的房门,赶忙把林安安放在床上,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看伤口,突然想到受赡位置,慕容白僵硬地把手收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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