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0章 谁的人

小玉道：“那次小产阿香失血过多，足足昏睡了三天才醒来，醒来以后她变得不爱说话，丁叔丁婶问她那人是谁，她也不肯说，一问她就哭，后来他们便不敢问了。”

“丁婶担心她整日待在房里容易憋出病来，便想着让小女子过去多陪陪她，可她谁也不想见，直到有一天，丁婶跑来说阿香在房里自尽，小女子才再一次见到了她。”

小玉说得泪眼婆娑：“也是那一次，阿香告知小女子他们两个之间的事，若当初小女子多留点心，或许阿香就不会经受这些痛苦，是我这个当姐妹的没有做好，是我害了她。”

蒋欣瑶看着自责的小玉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如果换作是她，好友经此遭遇，自己一开始就有所察觉，却没有尽力去阻止，一定也会像她那般难受的。

她柔声安慰道：“小玉姑娘，你莫要如此自责，阿香当时早已对程海堂那厮动情，你即便是劝说了，她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，阿香往生对她而言，未尝不是一种解脱，至于程海堂那个鬼……人在做，天在看，他早晚会遭到报应的。”

小玉擦了擦眼泪道：“多谢姑娘宽慰，小女子今日说这些，就是为了不让更多女子被程大少爷所蒙骗，如今您二位也知道程大少爷的为人，相信不会上当受骗，小女子就安心了，时辰不早了，小女子也该回去了，夫人，小姐，若是没有其他的事，小女子便不打扰了。”

小玉离开后，林安安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，清风也满脸严肃道：“主子，这小玉有问题！”

林安安不知可否：“让暗卫跟上去。”

在小玉喊出“夫人”那一刻，林安安便意识到她们的身份暴露了，可她想了半天也还是不知道她们的问题出在哪里，更猜不出小玉到底是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