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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柳疏都不知道朝他笑过多少次,哪怕只说他找猫回来那会儿,柳疏脸上的笑意都没消下去过,甚至还笑出了声。

    ……虽说那时的笑意确实是嘲笑意味居多,但看柳疏在外面的这番模样,只怕在场众人都没几个听过柳疏的笑声吧。

    这样一想,哪怕是嘲笑都令他莫名生出几分优越感。

    说到底,他如今才是离柳疏最近的人。

    厄洛斯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想法有多像个变态,只自顾自地兴奋起来。

    连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真心实意。

    闹了这么一出,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人敢再上前找柳疏搭话,生怕触了霉头,落得和费格斯一样的下场。

    被柳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扔出宴会厅,以后在上流圈子里就不用混了。

    柳疏名义上是血族公爵,可谁不知道这公爵不过是他觉得顺口自己择的名头,论起话语权,除非那位传说中的血族始祖现世,否则就算是血族亲王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。

    何况寻常贵族就算不悦也要在乎情面和礼仪,柳疏却不同,若是惹恼了他,他是当真会动手的,并且从不手下留情,更不会顾忌对方的身份和势力。

    从前一位血族亲王抓了几十位人类少年少女,放干血液后埋入花园做花肥,恰巧被柳疏撞见,柳疏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也放干了他的血液,甚至没给他入土为安的机会,就挂在他领地中最大城池的城墙上曝晒了一月。

    那具人干不知吓得多少心中有鬼的血族夜不能寐,生怕哪日柳疏也出现在他们面前,二话不说放干他们的血,甚至有人去柳疏面前痛哭流涕地请罪,只求能死得痛快些。

    属于是不打自招。

    那之后,柳疏的威名和手段便传遍了整个血族,可偏偏这又是只手覆灭了血猎工会数千精锐的传奇人物,便是畏惧,也是敬畏。

    只不过是费格斯那样年轻气盛,又没什么家族传承的血族新贵没有亲历那些过往,才不够心悦诚服。

    也就是柳疏这些年收敛锋芒,性子好了些,才留下他一条命。

    ——

    这份清闲直接持续到了宴会结束,柳疏上了马车,阖上眸,有些昏昏欲睡。

    他这具身体对酒算是人菜瘾大,酒量十分一般,却不大能抗拒这个诱惑。

    尤其这次巴德寻来的酒确实合他的胃口,柳疏没忍住,难免贪杯。

    此刻酒劲儿上来了,头脑也晕沉起来。

    厄洛斯看着他这般模样,有些惊奇。

    他竟然也会醉酒?

    倒不是厄洛斯少见多怪,实在是柳疏在他面前表现出的模样实在太像是强大到无所不能,故而哪怕如今只是两分薄醉微醺,也令他感到新奇。

    “公爵大人是不舒服吗?”厄洛斯温声开口问道。

    柳疏嗯了一声,微微蹙眉。

    他酒品不错,醉了也不过是困倦些,不会吵闹,只是耐性差点儿,有些容易烦躁。

    厄洛斯识相地闭嘴,乖觉坐好,让柳疏靠得舒服些。

    柳疏果然也不跟他客气,几乎是把整个人囫囵塞进他怀里,挑了个舒服的姿势,很快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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