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燃吻得太凶，甚至将两人唇上浓重的口红都晕染开来，还有不少进了两饶肚子，可唇色却比口红涂得好好的时候还要艳上一分。
“可以了。”柳疏发觉唇上一片刺痛，不由得蹙起眉，推开他，“耽搁太久了，一会儿人家要怀疑的，而且你这样……”
柳疏照了眼试衣间里的镜子，虽然看不出造型被弄得凌乱成了什么模样，但果不其然，双唇已经一片红肿。
“可是前辈难得这样打扮诶，以后能不能再看到都难了。”沈燃委屈地瘪了瘪嘴，显然还有些不满足的模样。
“别闹了。”柳疏冷下眉目，正色道。
沈燃又忍不住跟他撒娇：“再亲一下可不可以？就一下，机会难得嘛，前辈想看我穿婚纱我不是也穿了吗？就连拍照都拍了……”
除了依旧满脑子黄色废料，沈燃今日确实对他算得上百依百顺。
“好吧。”柳疏最终，还是纵容了他，只是又叮嘱了一句，“别太过分。”
沈燃立马兴高采烈地点点头，又迫不及待地平他身上，与他亲密。
一次次纵容的结果就是……
沈燃身上那件过分繁琐的礼服，在他不知轻重的动作中撕裂了一个大洞，如同一朵洁白盛放的白玫瑰，被虫蛀掉了一个大洞。
就算那件婚纱层层叠叠，一片茫然的白，十分厚实，以那个洞的大也足够显眼，只要两人走出试衣间，肯定一眼就能被人注意到。
虽然一件婚纱的钱对沈燃来实在不算什么，但若是就这样出去，两人在试衣间做了些什么事，是肯定要被发现了。
“我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沈燃有些慌乱地摆摆手，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像是解释，又像是在找借口，“衣服太长了，刚才不心踩到了裙摆……”
柳疏深深看了他一眼，神色复杂，一时不出是失望还是自责，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：“你在这里等着吧，口红自己解决一下，其他的我去处理。”
沈燃被柳疏过分冷漠的语气吓得有些慌乱，下意识想解释些什么，可窥见柳疏的神色，又不敢多言了。
罢拿了张纸擦了擦唇上的口红，照了眼镜子，确定自己目前的状况不过分怪异后，头也不回地走出试衣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