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多托雷好脾气地没有打断他们的温存，而是含笑着看向潘塔罗涅：
“还真是罕见啊，今天催你了？”
“嗯，”潘塔罗涅翻动手中的文件，“昨天晚上累着了。”
“哼，”潘塔罗涅二郎条一翘，“你还真是不挑。”
“比不上你口味刁钻。”
说着，潘塔罗涅站了起来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：
“还剩个收尾，边走边聊？”
......
“少女”先他们一段距离出来，脚步并不算太急地走向那片空地。
等到多托雷出来的时候，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，于是他停住了脚步。
“九席，不如我们聊点别的。”
“比如，那个赝品，现在在哪？”
多托雷脚下一拐弯，走向那个并不显眼的空地：“或者说，真正的她，在不在我们身边。”
潘塔罗涅不着痕迹地侧身挡住了多托雷的去路，眯着眼笑着歪了歪头：
“你是什么意思，我没懂呢。”
“不懂？”
多托雷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硬币大小的液囊，举到了潘塔罗涅的面前：
“每一个赝品产出的时候，我都会拿到那么一个液囊，里面装的，是它们的‘生命’。”
“不过我还没有毁掉一个试过，不如我们赌赌看，我把这个捏爆之后，会发生什么？”
多托雷靠近潘塔罗涅，压低了声音：
“你不会以为，你们在实验所里的小动作，我都不知道吧？”
多托雷笑了笑，似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他似乎认定了，现在，距离他不远的那个人，就是少女。
无他，他并不认为自己制造出来的赝品会脱离出他设定的程序，去做多余的事情。
“她不是。”
潘塔罗涅的声音平淡到有些冷硬，没有半分退让或是心虚的样子。
“昂好好好，不是。”
多托雷似乎没有耐心继续耗下去了，继而再次举起那枚液囊：
“不然实验一下呢？”
“反正那个赝品，在你眼中也没有那么重要吧？”
潘塔罗涅的视线转向那枚液囊。
多托雷的手没有动，但是里面深蓝色的液体好像在不断地流转着，浓缩着生命的运转轮回。
他张了张嘴，意识到从自己喉间传来的晦涩，轻轻清了一下嗓子：
“好啊，不过，你要补我一个。”
“当然。”
随着多托雷话音的落下，那枚液囊被多托雷的元素力在半空撕裂，从潘塔罗涅身后传来的巨响好像超出了两个人的预料，让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惊——
像是能量积攒到一初之后，突然迸发而产生的爆炸。
多托雷之愣怔了一秒，就推开了潘塔罗涅的身躯，大步走向了那片空地。
只见地面上只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深坑。
边上，是裸露出来的，失去光彩的。
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