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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她......!”

    对啊,她并不会未卜先知,不然应该也不会落入今天这样的局面。

    好难受,好想说点什么,可是,可是,什么也说不出。

    “咳咳,倾奇者先生——”

    埃舍尔支起身子,轻咳了两声开口:

    “舟幽小姐在研究组中,也是这样善于交际,但是您看,她不也为了研究,一个人跑出来了吗?”

    “我......她......不是......”

    “倾奇者,”又是一位长者开口,“我们都知道那段时间你帮舟幽做了不少事情,但是你放心,我们都知道你心性单纯,不会怪你的。”

    不是,不是要把自己摘干净的意思——

    她是无辜的啊,她不是这样的人啊——

    倾奇者就像是在默剧里要尽量表现出响亮的演员,拼命呐喊着,却没有人能够听见,大家只能看到他的无措,他的仿徨,却没有人能感受到他的委屈。

    “......”埃舍尔看着这一切,扭头看向了他的一位拥护者。

    “或许,倾奇者,”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埃舍尔的眼神,竟然就在埃舍尔视线落稳的那一刻便开口,“有没有可能,你是被那个女人骗了呢?”

    那人双手抱胸,站在埃舍尔的床边,身子后倾,好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:

    “那样漂亮的女人,总是会利用自己的优势的——舟幽确实很聪明不是吗?这才把我们可怜的倾奇者夹在手心里骗得团团转,这种证据确凿的时候还帮着她讲话。”

    “她没有!”

    倾奇者的眼眶通红,带着哀求地看向先前与他站在一起的人,好像是想找到一个支撑。

    但是这个时候,哪里还有人敢去当这个出头鸟,天秤倾斜得太多了,处于上方的人只要稍微抖动一下,就有可能直接落下天秤,失去所有的审判权,甚至有可能跌进泥潭,也成为被审判的一方。

    也许之前他们会有人出头,但是他们亲眼看着一身纯白的倾奇者被包裹进阴影里,看他的不可置信和歇斯底里,最后又像是一粒玻璃珠一样,被击打地左摇右晃。

    确实,在这一刻,没有人后退,无非是只有倾奇者在前进罢了。

    “......再好好查查吧。”

    倾奇者的身后,传来那么一个声音,虚弱的,无力的,像是挂在枝头的最后一片落叶:

    “再查查吧。”

    是村上藜。

    他是最早一批染上祟神的人,家里的人更是棺材都准备好了,却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,还能强撑着,用一左一右两个拐杖,在家人的搀扶下,将这一具行将就木的枯骨撑起。

    “我生了病之后,舟幽小姐来看过我。”

    立马就有不知道谁的声音传来:

    “谁知道呢......病症也是她研究的一部分吧?”

    此时的村上藜说话已经很费力了,在他说完前面几句话之后,他整个人都需要靠在身边的老母亲身上,大口地喘着气——这时候谁也不忍心打断他了,场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,只都听着他说:

    “她......嚯嚯......出了门以后,在哭,在为了我哭。”

    “再查查吧,再查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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