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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还是说,我们的圣母小姐其实本质上就是那么一个急色的人?”

    “急色的话......起码也要色成猫咪先生这样才可以。”

    “又取外号。”

    似乎是想到了两人都是标准意义上的“无名氏”,流浪者笑了一下,只是将一只手垫到了少女的腰后,捏了捏那处的软肉,以示惩戒。

    “很贴切诶,”少女被捏软了腰,干脆躬身抵住了流浪者的额头,“而且你不觉得,每因为都没有名字,所以我们之间的每一个称呼都是在这一刻我对你的独特感受——”

    “这样很浪漫,会让我觉得,我离你很近。”

    “嘴上说的好听,”流浪者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摸上了少女的后颈,用手指拨开头发,在那处微烫的肌肤上细细摩挲着,“不还是那么多天没有见,也没有一句想我。”

    “你也没有。”

    “倒打一耙,我分明——”

    流浪者顿住了。

    以他的心性,他是不可能说出那种“在不见你的日子,连吹过我身侧的一缕风都会变成你的样子”这样的话的。

    虽然这是他真实的心路历程。

    可是对面的少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似乎是在等待一个下文。

    “......啧。”

    不愿意暴露自己心思的流浪者逃避了一瞬少女的视线,最终还是选择按住了少女的后脑勺,再度吻了上去。

    其实少女刚刚的话,说得他一路从尾椎骨,软到了大脑的控制中枢。

    此时此刻,还是堵上这张会让他难堪的嘴才对。

    “唔......嗯!”

    少女有些喘不过,伸手拍着流浪者的肩膀,无意中小指勾住了流浪者贴身衣物的无袖领口,肌肉一紧,竟然是发出了接近撕裂的声音,打断了两人的亲昵。

    “哈——?”

    流浪者倒是不气恼,只是对着少女挑了挑眉:

    “只是我吻技差一点,没伺候好我们的救世主小姐,你就要惩罚我?”

    “还是说......”

    流浪者笑得暧昧,重重咬了一下少女的耳垂:

    “其实你是想——离我再近一些?”

    流浪者勾起自己已经被扯松了的衣领袖口,露出底下瓷白的肌肤:

    “近一些,比现在,还要更近一些——”

    “接吻都不会,做其他的话,我怕你——”

    少女轻笑了一声,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揶揄:

    “技术太差。”

    “喂——我可是记得某人在很久之前说过要教我的吧?”

    “呵,也是,我们的救世主小姐那么忙,哪里有功夫顾得上我——”

    流浪者的语气中满是讽刺,看似是在刺少女,实际上,字字句句都透露着自嘲,没想到少女却像是没骨头一样,一下埋进了他的怀里,将脑袋贴在他的侧颈,一下一下地轻蹭着:

    “其实......我很想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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